二人来到隔壁邻居嫂子的家,这时,嫂子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温馨静谧,少了夏季的狂野。挂在淡蓝色天空,不温不火,如穿久了的棉质内衣,软绵绵,暖溶溶包裹着躯体,一阵凉爽的秋风掠过,心底却生出舒适、安逸,令人忘记世俗喧嚣,忘却宠辱得失。
她没急于提出帮忙之事,倒是从房屋里搬来两只凳子,让老妈妈坐到院子里说话,她老人家静静地坐着,只留那一念回旋,便觉有足够的热力烘托着心灵向更高的层次,实现微妙的腾飞。
嫂子坐在老人家对面,继续谈论杨小叶的问题。
“什么乱安置!”大嫂接着刚才的话,其实,她早已看出名堂,见二人眉来眼去,特别看到杨小叶对着杨柳青偷偷的笑,而且一直笑。可知,这“笑”里的学问,她与那母狗一样,是在发情呢。公狗追逐母狗,直到追到手才罢休。
农村有句谚语表达动物的谈情说爱:“什么人浪笑,牛,马浪尿,驴浪呱嗒嘴,狗浪跑折腿……”这些表情,充分体现发情症状。
所以,大嫂根据笑的症状向老妈妈提出:“他们二人在谈情说爱,当妈妈的无权干涉,虽然在法庭上认作闺女,但是,婚姻自由,何况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呢。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合理合法又合情。”
老妈妈闻听所言,随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反驳,“什么合情合理,这叫歪理,岂能允许兄妹通婚。俺老杨家可不兴这规矩,何况杨小叶也姓杨呢。姓杨的怎能给与姓杨的结婚,岂不乱套了。何况二人又是兄妹相称呢。俺老婆子再说一遍,杨小叶是俺认的闺女,不管是干闺女,还是亲生闺女,反正都叫闺女。”
“统统叫闺女不错,”大嫂点头承认老妈妈的话,可是,她哪儿相信,提醒说:“您真的把扬小叶认作闺女,就没考虑考虑做儿媳妇吗?可知,他们二人眉来眼去,时间长了,可要出问题的。”
“出问题……,”老妈妈大眼一瞪:“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能出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大嫂当即说出严重后果,“婶子不能不当回事,害恐怕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了,那老杨家可不更丢人……”
老妈妈闻听所言,感到大嫂的话在理,还真有些担心害怕,这种老思想怎能允许暗地瞎混,岂不伤风败俗,即叹口气说:“唉!他嫂子反映的情况很重要,决不能让二人出问题,当妈妈的一定要干涉,兄妹就是兄妹,绝不能背地里偷偷摸摸,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来,”
“是啊!”嫂子见老妈妈反对,理所当然站到婶子一边,即添油加醋,“如果传扬出去,婶子岂不丢人。”
“丢人……”老妈妈闻听丢人,随抬头看了看天,此时的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院子里一颗老槐树,那密密匝匝的的枝叶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院子里,那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她暗暗的想着;老杨家丢不起这个人,如果才能堵住嫂子的嘴呢,突然想起专案组的调查;“请他大嫂放心,杨小叶是结了婚的女人,丈夫叫刘岔,专案组正在帮忙寻找。她是临时居住,等把刘岔找到后,还要一起回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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