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打来,威势不同凡响,隐隐带着风声便朝妙真面门上扑去。
妙真也是一员好手,知道自己若是正面中招,脑壳立刻便会被击碎,立即死于非命。幸好她身形极为灵活,招式又未使老,连忙闪过一旁,可自己的杀招却也在不经意间被破解了。
妙真一击不中,恼羞成怒,稍稍喘口气,便又揉身上前来战。赵成孝也不含糊,紧握一对铁拳,同她奋力周旋。
只见妙真招式精妙,身着一袭道袍上下翻飞,仿佛散花天女;赵成孝则古朴持重,一招一式直来直往毫无掩饰,好似不动金刚。
两个人战成一团,来来往往交手上百回合,打了有近半个时辰,赵成孝终于渐渐落了下风,不仅出拳开始绵软无力起来,招式也逐渐紊乱。
妙真见状,一串极快的招式袭来,将赵成孝打了个手忙脚乱,脚下却步履如风,一个闪身欺到秋仪之跟前,一掌便向秋仪之当胸拍过来。
赵成孝知道自己身家性命、得失荣辱已同秋仪之紧紧捆绑在一起,毫不犹豫便一把推开秋仪之,仗着自己身体强健,硬生生受了妙真这一掌,顿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溅出一丈开外,立刻失去知觉,晃晃悠悠栽倒在地上。
妙真这一击虽未直取秋仪之成功,却好歹也将他眼下唯一的护卫除去。因此妙真心里十分得意,稍稍调整一下呼吸,便笑道:“秋大人,方才贫道邀你共赴巫山你你不肯,却偏偏要在此大动干戈。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过如此了吧?”
秋仪之听她话语之中颇有几分杀气,心里也不免有些胆寒,却道:“妙真居士,我劝你还是‘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即便你凭着一时武艺高强,能拿住本官;可大汉天下又有多少了不起的人物,你又能一一挑落么?”
“哈哈哈哈!”妙真突然仰天大笑,“贫道是个道姑,秋大人居然同我说起佛法来,岂不是对牛弹琴么?今日贫道若是放过大人,必定招来无数麻烦,‘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贫道这就得罪了!”
说罢,妙真一步步走上前来,就要取秋仪之性命。
此刻赵成孝已受了重伤,瘫软在地不能动弹,秋仪之便只好仗着手中宝刀,当空胡乱挥舞,勉强拖延些时日,希望救兵到来,保住自己一条性命。
这妙真居士果然武艺非凡,看出秋仪之手上一个破绽,伸出一只娇小细腻的手来,不知使了什么招式,便将秋仪之手上的西域宝刀夺在手中。
妙真居士试了试刀锋,不禁夸赞道:“大人乃是人中英杰,手上这柄刀却也不同凡响。贫道见识过的刀剑也不算少了,竟没有一件比得上这口宝刀的。好!今日就以大人之血试刀,既非辱没了大人威名、又不折损了宝刀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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