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仪之听他矫情,赶紧在衣袖里掏了掏,然而他今日只带了这两锭金子,除此之外就是些散碎银两,便扭头看了看温灵娇,却不敢直呼其姓氏,说道:“你还带了金子吗?先借我一些,我好孝敬孝敬这位圣教天使。”
温灵娇“哼”了一声,又扭头对荷儿说:“我身上从来不带金银这种俗务,你带了么?先给秋……给他用用。”
荷儿听了,眼睛一瞟,从怀中掏出一颗麻雀蛋大小的珍珠,递给秋仪之,还不忘补一句:“这是正宗的东珠,抵得上县城里头一套四合院呢。”
秋仪之心想:这一来一往的,我居然欠下这么多债,偏偏还是欠了这刁蛮的荷儿的,这笔债可要早些还了,否则还不止这个唇薄齿利的荷儿会说些什么呢。
不过这也是后话,秋仪之接过东珠,把玩了一下,便送到费廉手中,说道:“小小宝物,不成敬意。还望费师兄能在坛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今后若有缘能够见到坛主金面,在下自然还有孝敬。”不知不觉只见,秋仪之已改了称呼。
费廉迫不及待地取过荷儿这颗珠子,见这珍珠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泛出诡异绮丽的光彩来,心道:“果然是件宝物,那个小丫头说的,值县城里一套房子绝非虚言!”
于是费廉赶忙将这颗珍珠藏到最贴身的衣襟里头,说道:“好说好说,徐兄既然有心为圣教出力,那想来坛主自会高看一眼。我也会替徐兄在坛主驾前多美言几句。”
秋仪之见这个费廉见钱眼看之下,如此轻易便上了钩,心里头又是得意、又是高兴,又道:“不瞒费师兄说,在下是个急性子,只盼着能早日见到坛主,也算是了却一番心愿了。”
费廉早已放下了所有警惕,眉开眼笑地答应着:“徐师弟真是好运气。下个月十五就是重阳节,虞坛主大开法会,四方教友云集,徐师弟正好趁此机会,听一听坛主教诲。至于坛主肯不肯亲自接见,那就全凭徐师弟的诚意了。”
所谓“诚意”,无非就是肯付多少银子罢了。
秋仪之当然心里有数,便露出满脸谄媚的笑容来:“好说,在下也不是笨人,里头的规矩还是知道一些的。就是不知下月重阳,坛主在何处举办法会呢?”
费廉还算警觉,将秋仪之拉过一边,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便又复提高声音道:“徐师弟只是新进弟子,还不能引荐新人入教,法会之时不能带太多外人进去。”
他忽然又指了指温灵娇,说道:“不过带夫人一同前往,还是不要紧的。”他不知为何将温灵娇认作了秋仪之的老婆。
温灵娇脸上一红,却为了办成这件大事,没有当场发作。
秋仪之脸上也掠过一丝羞臊神情,赶紧掩饰过去:“那就多谢费师兄了,到时还望师兄能够多多照顾。”说着便冲费廉一揖到底,“费师兄是贵人,想必还有要事要办,在下不敢多留,还请师兄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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