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对大家都好。
勇国公望着老王妃,拍着锦盒道,“该老王妃得的哪一部分银票,都在这里了,老王妃应该清楚,没有太后,莫家祖宅的钱早就充了国库,可怜莫家背了贪墨的恶名,人人唾弃,最后得的好处全部上缴了国库,便宜了朝廷。”
一字一句,都是在往老王妃伤口上撒盐,魏妈妈忍不住道,“勇国公,有些话,你不说,老王妃也知道,何必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勇国公笑了一声,“是我失言了。”
他将手收回来,示意老王妃看银票。
魏妈妈将锦盒端到老王妃手边小几上,解开锁扣,一打开,一张万两的银票就映入眼帘。
魏妈妈将银票拿起来,老王妃不可能当着勇国公的面数银票,她数了几张后,眉头狠狠一皱。
魏妈妈望着老王妃,道,“老王妃,您看……。”
老王妃脸色一青,她接了银票,飞快的往后翻着,那边勇国公习惯的端起茶盏想要喝一口,结果茶盏是空的,他不快的皱了皱眉头,“添茶。”
话音一落,哗的一声,老王妃将手里厚厚一沓银票狠狠的砸了过来。
离的近,全砸在了勇国公身上。
勇国公怒了,“你个疯婆子!你要做什么?!”
老王妃气的恨不得叫人将勇国公轰出去,“莫家是没了,我好歹也还是离王府老王妃!勇国公拿一堆假银票来糊弄我,是欺负我老婆子悲痛欲绝,老眼昏花连银票都不认得了,还是欺负我没见过银票?!”
勇国公愣住,“你说银票是假的?”
老王妃气道,“跟我装什么蒜?!”
“这不可能!”勇国公否认道。
银票是他亲自装锦盒里去的,岂会有假,他弯腰将银票捡起来,然后眉头就拧成麻花了。
这银票真的是假的!
一锦盒的银票,只有最上面三张是真的,他准备了五十万两,四十七万两成了假银票。
勇国公在喝茶,但他身后跟着的小厮是亲眼看着魏妈妈数银票的,没有机会偷龙转凤。
银票在他进离王府时就被人掉了包。
不过这些,老王妃不知道,她现在被怒气湮没,她扶着魏妈妈的手起身,道,“扶我进宫!”
勇国公踩着一地的假银票将老王妃拦下,道,“我既然诚心送银票来,又怎么送一堆假的来,这样做除了激怒老王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一时大意,遭人算计了。”
老王妃冷笑道,“勇国公拿这话搪塞我,我会信?”
“我说的是事实!”勇国公无力解释。
魏妈妈扶着老王妃道,“老王妃先消消气,勇国公没必要骗您啊,您一动怒去找皇上自首,您和太后两败俱伤,谁都讨不到好。”
老王妃撇了勇国公道,“我倒想知道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勇国公眼皮子底下把银票偷走!”
虽然生意,但老王妃没有执意要进宫,勇国公揉太阳穴道,“今儿我除了送银票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老王妃您,前几日,晋王妃离京,不知道是谁派人刺杀晋王妃,从晋王府带去的丫鬟小厮被杀了一大半,后来一只碎玉阙将刺客穿心,太后怀疑是离王世子和世子妃所为。”
老王妃眉头拧紧,“勇国公是怀疑银票是被世子和世子妃偷换了?”
这事,勇国公也没有证据啊,但现在肯定要找个背黑锅的,他道,“玉阙杀人,是晋王府丫鬟小厮亲眼所见,还有昨儿府上三太太的陪嫁庄子,被小伙计轻轻一推就倒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能将刺客穿心而过的玉阙就说不一定了。”
魏妈妈就道,“什么玉阙?勇国公见过?”
勇国公摇头,意味深长道,“玉阙是老王爷的,老王妃应该见过。”
横梁上,某玉阙静静的躺在那里,吭哧哼哧的生气。
知道它这么厉害,居然还想让它背黑锅?
还装的那么像!
小心本皇子一口气没上来,赏你百八十个窟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