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外号响彻整个齐鲁省!散打王!齐鲁省最年轻的散打冠军,齐鲁省青年武道第一高手,莫劲帛!
在会长钱秋宗的带领下,一众齐鲁省武道强者们声势浩荡,霸气的朝着沪海市武道会馆大门口走去。
武道会馆大门口,两名守门的弟子一见这阵势,面色顿时一凝,来者不善!
两名守门弟子都是习武之人,自然对危险无惧。两名弟子直接拦截在了会馆大门口,拦截住了钱秋宗等一众人的去路!
“站住,你们是谁?来我沪海武道会馆做什么?!”两名守门弟子郑重严肃问道!
钱秋宗双手负背,根本不理会这两名守门弟子,因为根本用不着他动手!
身后的齐鲁第一年轻高手莫劲帛直接两步上前,猛地两掌劈出!
“呯呯!”两声闷响!那两名守门弟子直接被击得身躯一颤,猛地倒退,两人口中尽皆浮现出一缕腥血。
年轻高手莫劲帛缓缓收回了手掌,眼眸中满是孤傲之色。钱秋宗双手负背,苍劲混雄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屑。
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那块刻着‘沪海市武道会馆’的行楷字牌匾,身子突然猛地蓄势,腾空一跃!
钱秋宗整个人瞬间跃上半空,他单手猛地一劈,然后身子飘然落地。几秒种后,头顶那块‘沪海市武道会馆’的牌匾瞬间龟裂,裂成了两截,
“轰”的一声摔落在了地上!
“回去禀告你们会长,我齐鲁省武道协会,前来挑战!”钱秋宗声音如雷,滚滚浑厚!
那两名手门弟子脸色一片惨白,因为惊骇愤怒,嘴角的鲜血再次溢出!
沪海武道会馆内,会长李伟江正坐在办公室里,心中惴惴不安。今日,是齐鲁省武道馆约定的挑战之日……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更加没有底了……自从十年前,上一任武道馆长陨落去世之后……他沪海市武道会馆一蹶不振,连续十年垫底。
今年,更是遭到了齐鲁省武道协会的强势挑战砸馆!这简直就是对沪海武道**裸的羞辱!
可此刻李伟江又别无办法!沪海市武道的实力大不如从前,一众强者尽皆离去,只剩下一个空壳子的协会而已。
李伟江轻叹了一口气……莫非……这沪海市武道,真的要毁在自己这一届手里不成?
就在此时,突然两名弟子神色匆忙慌张的跑了进来!
“馆长!不好了!齐鲁省武道馆来砸场了!”听到此话,李伟江猛地站了起来,脸色一片苍白!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此刻还能如何?唯有面对!李伟江立刻纠集了会馆内一众武道高手,面色严肃郑重的迎了出去!
李伟江和一众会馆成员们刚走出内厅,正要朝着门外走去……他们沪海武道会馆的大门突然
“轰”的一声直接被轰飞,朝着会馆厅内急速飞射而来!李伟江和一众成员们面色骤变!
李伟江猛地跨步上前,直接双掌蕴劲,猛地抓住了那扇急速横飞而来的门板!
可门板上似乎蕴含着一股可怕的后劲!李伟江一时无法抵挡,身躯一颤,猛地朝着后面倒退了几步,才堪堪接住了这扇门板。
紧接着,一道冷漠的笑声突然响起。众人目光一凝!只见一名双手负背的苍劲中年人缓缓走进了大厅内,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蕴含的可怕的内劲,气息绵延浑厚,宛若江河大海。
齐鲁省武道会长,钱秋宗!
“李会长,你们这协会的大门,怕是要修缮了呢、”钱秋宗声音淡漠,但却仿若带着一股嘲讽。
李伟江面色变得很难看,
“钱会长,你这是何意?为何毁我沪海武道会馆之门?!”钱秋宗双手负背,浑身透出一抹深厚邃然的气息。
“门坏了,就得换,人死了,就得踩。”钱秋宗的声音平静无比,但却带着森然,让在场所有沪海武道的成员都是心头一颤!
那是**裸的侮辱!李伟江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冷冷说道,
“钱会长,你与我冯会长之间的恩怨……还不能放下吗?冯会长都已经逝世多年,您为何还揪着不放?”钱秋宗突然笑了,笑得森冷,
“揪着不放?我不仅要揪着不放,我还要踩踏!十年前我在他手中所受的耻辱,今日一并奉还!”听到这等羞辱之言,在场所有沪海武道成员都是心头愤怒,前任冯会长是他们的骄傲,是他们的精神领袖!
可是……冯会长去世十年了,竟然还被人如此侮辱!这简直就是在过分!
李伟江强忍着怒意,冷声道,
“当年……冯会长在世时便评价过你……没想到……真的如同他所说的一样……”钱秋宗面色苍劲一凝,厉叱道,
“他评价我什么?!”
“冯会长曾说,齐鲁秋宗……生性狂傲霸道,违背习武之旨,注定陷入魔障,止步于此!”李伟江声音冰冷,将当年冯会长的话一五一十的重复了出来!
听到此话,钱秋宗脸色变得阴沉如长剑,宛若出鞘,杀气弥漫!突然,一道声影猛地飞闪而出,快若闪电!
齐鲁武道第一强者,莫劲帛出手!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