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荺盯着李志常问道:“你是白云观的观主,那肯定是个很厉害的道人了?你可会道家功法?”
李志常恭声答道:“回皇上,贫道修的乃是全真教的纯阳金莲功。”
徐荺眼睛一亮,“父皇说,道家功法大多中正平和,一个人若修炼了魔道功法,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改修道家功法。道长,你的这纯阳金莲功,对修炼了魔道功法之人可有用?”
李志常心中顿时猜到徐荺大半夜将自己急急忙忙召进宫来的原因,看来这宫里是有人修炼了魔道功法。他思索片刻,答道:“回皇上,这要看那人修炼的是何种魔道功法,又是修炼到了哪一步。若是一般的魔道功法,不修纯阳金莲功也无妨,我全真教还有其他不少道家功法,一样能起到改邪归正的作用。”
显然道人心中有些不情愿将全真教三门镇派功法之一的纯阳金莲功就这么交出去,或者说不想就这么白白地交出去。
徐荺神情有些不满,道:“皇叔才不是邪。”
听见这话,徐远和李志常神情都是一愣,李志常下意识看向徐远,心中有些诧异,他万万也没想到徐荺口中那个修炼了魔道功法之人,竟然会是大徐当今的摄政王徐远。
徐远则是看向徐荺,忍不住问道:“筠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荺有些委屈道:“皇叔偷偷练了魔道功法,父皇说魔道功法大多都是害人的东西,有伤天和。练魔道功法的人大多都没有好下场,筠儿不想皇叔死。”
徐远心中顿时将一切因果猜到了大半,怪不得这妮子会三更半夜地把自己叫到养心殿来,又召李志常入宫来。
他哭笑不得道:“谁跟你说我修炼了魔道功法?我从来也不曾练过什么魔道功法。”
徐荺怀疑道:“若皇叔没练魔道功法,怎么会瘸了?刚刚又怎么会连筠儿都不认识了?”
徐远越发哭笑不得,“皇叔没有瘸,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在练功。刚刚那是在跟筠儿开玩笑,我怎么会不记得筠儿?”
徐荺仍然有些怀疑,“真的?可是练功怎么会把腿练瘸了的?父皇说只有魔道功法才会修炼时要自残身体,皇叔你一定是练了魔道功法了。”
说着,徐荺眼眶一红就要掉眼泪,徐远见她陷在自己的逻辑里绕不出来了,心中又是哭笑不得又是无奈,只能抬头看向李志常。
李志常立刻会意,恭声道:“启禀皇上,但凡修炼了魔道功法的人,面相大多黑气郁结,是为魔气。我观摄政王殿下的面容无半点黑气,不像是修炼魔道功法之人的面相。”
说着,道人心中有些遗憾地轻轻一叹,刚刚以为徐远就是那个修炼魔道功法之人时,他的心中还惊喜了一下,没曾想到头来却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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