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左右你也是没事,就跟我走一趟呗,我觉得楼重仙这个家伙不单单是在针对我们,可能他们还有别的图谋,二爷,你主意多,咱们一起过去。”风绝羽冲着龙敖喊了一嗓子。
后者闻言,有些不舍的看了看那偌大私库铜门道:“我就不去了吧,反正跟我没什么关系。”
“哎呀,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就审个犯人,你还图个热闹?”龙敖懵比两秒,无奈之下只能慢吞吞的移动脚步。
红杏夫人见状走上前来,拍了一下龙敖的肩膀:“走,本夫人跟你们一起去。”
“那这里怎么办?”龙战棱着眼珠子问了一句。
“明天再来呗,您老现在是啸月宗的大恩人,这里的宝贝还不是随便你挑啊,明天,我跟你一起过来,私库里的东西,你随便拿,全带走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
“反悔是猪。”
“就这么定了。”
龙战闻言,总算放心了,一拍大腿,和风绝羽勾肩搭背前往前院,到是龙敖有些鬼祟的翻了下白眼,莫名的叹了口气。
四个人很快离开了禁地,而就在他们离开之后,小仙水掐着腰冲着身边一个看守命令道:“你,快去十八真楼,给我搬一些汉器和玉髓过来,记住啊,品质越低越好,不,不,你还是去炼器殿吧,挑一些炼制材料不好的,最好是差点报废的那种,多拿一些过来。”
“仙水姑娘,你要那么多报废法器作什么啊?”
“少废话,让你去就去,问这么多干什么?”
小仙水掐着腰,明显还没平复心中的怒气,看守仔细琢磨了一下,顿时恍然大悟,一路小跑离开了禁地,去取小仙水需要的报废法器去了。
“哼,臭强盗,明天让你搬一堆废铜烂铁回去,气死我了。”
……
啸月宗前院的地牢,风绝羽、红杏夫人、龙战、二爷龙敖,走到了地牢尽头最阴暗潮湿的一个牢房。
牢房里虽然没有蛇虫鼠蚁,但却被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禁制符箓,修为强大到足有承道大圆满之境的楼重仙,此刻已经被封印的玄关窍穴被两根极粗的大锁绑在了一根质地非常特殊的圆柱铁木之上,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昏死了还是睡着了。
四人站在牢房门外,静静的看着沦为阶下囚的楼重仙一言不发,后者似乎感受到了有人在看着自己,慢慢的抬起了两颊深陷的脑袋。
“呵呵,风绝羽、红杏夫人,楼某人到底还是沦为阶下囚了。”楼重仙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看着四人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
“楼重仙,你我也算是老交情了,你被抓之后,我可没有让人虐待你,怎么着,你还是不打算把出云帝宫的真正主人交待出来吗?”虽然在出云帝宫内部安插了一个啸月宗的奸细越幽澶,但如果能从楼重仙口中逼问出这个势力的真正首脑,自然会省去很多麻烦,只要知道了那个人是谁,他就有办法针对出云帝宫做出应对之策。
牢中的楼重仙吡着牙冷笑着,眼中并无畏惮恐惧的情绪,他披头散发就像一头死期将近的野兽,嘶声的咆哮:“我呸,风绝羽,我就算是死,你也别想从我的嘴里知道任何关于出云帝宫的机密,有种你杀了我吧,来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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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