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窟话一说完,现场再无声音了,一双双眼睛全部看向瑶玑真人。
此时瑶玑真人和蛮帝待在一起,之前更是帮助蛮帝杀了杜名礼,其中勾连不言而喻。
不过这时,一直不肯出声的瑶玑真人却是冷冰冰的哼了一声道:“哼,信口雌黄,老夫何曾做过此等龌龊事?”他一指延窟,道:“至于此人,老夫更是从未见过。”
“哎?瑶玑老头,你不能过河拆桥吧?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你是谁啊?”延窟道。
风绝羽摆手一拦,笑道:“不承认,没关系,我刚刚说过,此事到这才刚刚开始。”
骆临院极是不解,问道:“风绝羽,你如此说法太过耸人听闻,我不信修钰仲会背信弃义,联合西境祸乱本院。”
“信不信,待会你看过了修钰仲的供词就知道了。”风绝羽暂时没把玉简筒交给骆临楼,而是继续复述道:“修钰仲出事之后,我更觉蹊跷,便想着罗世宏可能不是真凶,想去与杜名礼分说个明白,于是差人送信禹洪山,但在路上,却有人拦路刺杀……”
话落,他一拂掌,将花火烈和牧尘放了出来,指着花火烈道:“这个人就是当初带人在禹洪山外刺杀本宗信使的领头人,花火烈,北疆一方霸主,呵呵,同样跟我有仇。”
花火烈刚刚被放出来,有点发懵,但他看向风绝羽的眼神却是充斥着怒火。
风绝羽继续道:“我的信,送到了禹洪山,可并没有到杜名礼的手里,无奈之下,我只好闯进风火林,最终跟杜名礼见了面,可惜贵院院长自负自大,不听我的解释,还差点杀了我,这是何道理?”
话落,风绝羽顿了一顿才说道:“我在外面游荡了一百五十多年,才得已回到宏图大世,继续彻查此事,当我回来时,方才知道因为当年的事,两派已势成水火,不过我仍旧坚信两派都中了小人的奸计,便明查暗访,才得知以上种种,可最有意思的是,不久前,因为闵山一事,啸月宗并未按照原计划攻打东境,为此,本宗的红杏宗主还饱受西境同道的诟病,被迫前往古蛮山域,向这位背地里搬弄是非的蛮帝大人述清事实,然而在路上,夫人又遭到了伏击,而这一次,则是大西东境的妖帝黄吼、山海书院的修钰仲院主,以及我面前的花火烈谷主,还有一个北疆幽冥城的城主卢九幽多方联手,并出动人马千余人……”
说着话,他看向花火烈和蛮帝、瑶玑等人道:“何仇何怨啊?五次三番想要了夫人的性命?多方围剿、暗杀、伏击,你们到真是用心的很呐?”风绝羽的余光瞄向蛮帝道:“是怕了吗?怕你们的勾当被人揭穿,为天下人所不耻?”
风绝羽戏弄的看着蛮帝,一口气将当年的事全部道出,此后过程也是一一详尽,此番言语之后,现场彻底炸开锅了。
“蛮帝,居然搞出这么多阴暗之事,真的假的?”
“天哪?这是真的吗?蛮帝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一个小小的啸月宗,花了这么多苦心?图什么啊?”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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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