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狼狰狞可怖的喊道:“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说完再次斩断了跳骚一只手上的全部手指,血很快就下下边形成了一条红色的小溪。
十指连心,被斩断了五根手指带来的剧痛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但是跳骚却承受住了,脸色越发的惨白了,但他依旧是连一声痛呼都没发出来,反而狂笑道:“继续,继续,狗日的叛徒,老子日你祖宗十八带。”
独狼疯狂的喊道:“好,你嘴硬,我让你硬。”话音一落独狼疯狂的用匕首把跳骚另一只手上全部的手指斩断。
此时的独狼是痛苦的,并且也是疯狂的,他需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折磨自己曾经的战友,看到血能让他好过一些,让他心里不在那么痛苦,他更希望跳骚也能跟自己当初一样承受不住酷刑叛变国家、叛变自己的战友,这样能让他的心不在那么痛。
但是可惜的是哪怕他砍断了跳骚十根手指,他疼得都要昏过去了,但却依旧没有松口,反而越发挑衅似的看着他,在独狼看来,这是对他软弱的嘲笑,嘲笑他当初的懦弱,竟然承受不了敌人的酷刑便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这让独狼的心中越发的痛苦起来,他大喊道:“老子不是懦夫,你给我说,说。”
说话的同时独狼伸出手揪着跳骚的衣领疯狂的摇晃着,回应他的是跳骚吐出来的一口血痰,独狼愣住了。
跳骚疯狂的大笑道:“拓麻你个狗日的就这点手段吗?还有没有更过瘾的让你祖宗我试试,来啊,来啊。”
拓麻也被激怒了,他没想到眼前这只瘦小的黄皮猴子竟然嘴硬到这种程度,被砍断了十根手指还有力气大喊大叫,还死不松口。
拓麻怒吼道:“独狼你特么的就这点手段吗?给我撬开他的嘴,立刻马上。”
独狼清醒过来,怨毒而痛苦的看着跳骚道:“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跳骚哈哈大笑道:“来啊,来啊,老子要是开口就是你养的,你个叛徒,你个狗日杂种,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独狼疯狂的喊道:“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一个多小时后独狼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而跳骚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手指、脚趾全部被斩断,一颗眼球被硬生生的挖了出来,鼻子也被切掉,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皮肉翻卷,这是鞭子抽出来的,地上更是有一大摊触目惊心的血迹。
此时跳骚已经是奄奄一息,独狼喘着粗气大吼道;“你说不说?”
跳骚此时很虚弱,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但他在这时候竟然笑了,有气无力的道:“我、我、我说!”
听到这句话独狼脸上立刻有了血色,拓麻则是冷笑道:“该死的黄皮猴子早特么的说了也不会浪费我这么长时间了。”
跳骚嘴唇动着,声音十分的小,独狼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他大声道:“你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