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不停的盘旋着跳骚在临死时说的话:“你是华夏军人的耻辱。”
耻辱?耻辱?耻辱!
拓麻看到独狼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次一个耳光抽到他的脸上怒骂道:“你这只该死的狗给我醒醒,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十二点之前你要是抓不到那只该死的黄皮猴子,明天老子就拔掉你的皮。”说到这拓麻转身就走。
但是独狼还是站在那呆呆的看着早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跳骚,经历了这么多的酷刑,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带着一抹刺眼的笑容,仿佛跳骚哪怕是死了,也在用这份笑容嘲笑着独狼的懦弱。
当天色快黑下来的时候独狼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他没有包扎耳朵上的伤口,就那么走出来阴沉着脸带着两队人去搜捕楚天羽了,他今天必须找到楚天羽,不然到了十二点死的就是他,他很清楚拓麻这个人说到做到,如果他找不到楚天羽,他真的会被拓麻残忍的拔掉全身的皮,独狼不想死,所以楚天羽必须死。
跳骚的宁死不屈不但激怒了独狼,也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让他的心灵无限的扭曲着,老子就是叛徒,老子就是要用华夏人的命,用华夏军人的命换取自己的命,这怎么了?这有什么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去特么的什么祖国,去特么的什么部队,老子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让所有嘲笑自己的垃圾看看,老子在这里活得多好。
在独狼出发的同时拓麻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他的离开,在拓麻身边站着个个浑身都是纹身,连脸上都是如此的壮硕男子,这人叫岱步,是拓麻的心腹手下,是他最信任的人。
岱步也同样看着窗外,嘴中道:“如果那只华夏狗找不到他怎么办?”这个他自然说的是楚天羽。
岱步继续道:“难道真的要处死他?”
拓麻脸上满是残忍的笑意道:“你以为我会跟他或者跟你开玩笑吗?他不过是一只狗而已,处死也就处死了,有什么大不了?”
岱步道:“但是他是最熟悉华夏军方的人,有他在,如果华夏军方派人来刺杀您,我想他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拓麻冷声一声道:“他已经没用了,因为他疯了,被那只刚死的黄皮猴子刺激疯了,我需要的是一只有理智的狗,而不是一只疯狗,所以如果他找不到那只黄皮猴子,你就为他准备一场别开生面的处刑大会吧,我想我们的贵客们是喜欢看到我们是怎么完整的把一个人的皮扒下来的,尤其是一只黄皮猴子的皮。”
岱步冷笑道道:“这还真是个好主意,我想他们会喜欢的。”说到这岱步突然道:“黑寡妇这两天跟一个白人男子打得火热,昨天在一个房间里鬼混了一夜,这可有些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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