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路方斌当时就问询了跟老太太同一车厢的两个人,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政府公务员,都是有正经工作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小偷,或者是小偷的同伙,这两个人也说并没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过来。
在有就是过道上的摄像头坏了,要等到达终点站才能修理,并且根据老太太所说她睡觉的时候还摸了一下钱,那时候还在,但是凌晨两点多老太太起夜的时候就发现钱不见了,这说明钱是在她睡着后被盗的,睡觉的时候门是在里边反锁的,外边的人想把门打开根本不可能。
而里边的两个人也确认不可能是小偷,这事可就异常奇怪了。
甘建民其实也怀疑跟老太太一个房间的两个人是小偷,但是路方斌放了一辈子的乘警,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眼睛毒辣的很,他都不用问询这两个人,就能看出他们不可能是小偷,在加上后来仔细问询了他们,也看了他们的证件,并且检查了他们的行李,这就更能确认他们不是小偷。
没有了线索,路方斌也只能用排查这种最笨的办法了,他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小偷带着钱扬长而去。
路方斌无奈的摇摇头,意思是没有任何线索,然后带着甘建民走了。
楚天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他毕竟只是个当兵的,不是警察,这事还轮不到他来管,不过如果老人的钱真找不到的话,他会联系自己建立的慈善基金给老人提供相应的治疗费用。
楚天羽这会也不想睡了,坐在那看着窗外发呆,蔡梓嘉叹口气后愤愤不平的道:“那小偷真该死,连人家的救命钱都偷,真是混蛋。”
楚天羽侧过头看了看蔡梓嘉苦笑一声也没说什么,但就在这时候楚天羽听到了哭嚎的声音,楚天羽站起来打开门探头看去,发现整节车厢的人差不多都打开门向哭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楚天羽猜到了发出这撕心裂肺哭声的人十有**就是那个叫徐翠莲老人发出的,这可是她孙子的救命钱,就这么丢了她能不着急上火吗?
楚天羽怕老人太着急在急出个好歹来,便过去打算跟老人说一下情况,如果钱真的找不回来,就让给她一张应一曼的名片,让老人到了静海后联系应一曼,应一曼会代表慈善基金出面帮助老人的。
楚天羽走了过去,门开着,里边的小包厢亮着灯,一个皮肤黝黑,脸上满是刀刻一般周围的老人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她就是徐翠莲,跟她一个房间的两个人正劝着老太太,左边是一个带着眼镜一身书卷气的中年男子,旁边则是一个三十多岁相貌普通的女子。
旁边的铺位上躺着个一个十分瘦弱的小男孩,此时小男孩伸出手不停的给老人擦着眼泪,嘴里还道:“奶奶别哭了,我不治病了,我们回家吧,我真的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