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早上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左胳膊一点知觉都没了,一侧头立刻是苦笑连连,罗珊珊是直接把他胳膊当枕头用了,枕了一个晚上,这么一来楚天羽的胳膊要能有知觉那才叫怪事了。
看罗珊珊睡得正香,楚天也也不想扰了她的好梦,缓缓把手抽了出来,稍微活动下到是有了知觉,但却是又酸又麻,这时候失去了“枕头”的罗珊珊跟一只小猪一般不满的哼哼起来。
看到她这幅娇憨的样子楚天羽忍不住俯下身亲了她额头一下这才去了卫生间放水外带洗漱,当楚天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罗珊珊已经醒了,正慵懒的靠在床头上睡眼朦胧的道:“你起这么早干嘛?”
楚天羽下意识就道:“我得去上班啊!”
罗珊珊“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上班?你上班上糊涂了吧?今天周六,你又是主任,那用亲自去!”
楚天羽立刻是一拍头,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换成其他医生也是要去医院看看的,毕竟管着不少病人那,这些病人的情况作为主治医生他们自然是最清楚的,值班医生可不是很清楚,稳妥起见还是得自己去看看才能放心,但是楚天羽是主任,主任是不管病人的,主要指责就是管理普外科的工作,掌握好大方向,然后有棘手的患者去看看,给出自己的意见,又或者遇到一些难度比较大的手术,其他医生做不下来,作为主任自然是要上台把这手术做下来,这么一来今天是周末楚天羽自然是不用去的,除非是科里有什么突发情况电话打过来,楚天羽才会去。
楚天羽苦笑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赖在那里不动了,早知道这样自己就睡个懒觉了,可现在起来都起来了,那里还睡得着。
另一边军哥也起来了,他这人没别的嗜好就是好酒、好烟,所以一大早就把一些花生米还有熟食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在给自己倒上一杯白酒开喝,在这个临时营地里军哥不经常露面,事情自然由手下这些人出面。
老五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军哥喝上了,便凑过去道:“军哥这会就开始喝了?”
军哥笑道:“你小子跟我这装什么傻?跟了我这么多年,不知道我这习惯?”
老五嘿嘿笑道:“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了,这不给军哥你送酒来了。”
军哥一愣道:“给我送酒?昨天你小子怎么不拿出来?”
老五也不说话,变戏法似的拿出个点燃的小碳炉子,上边坐着一壶酒,这会已经热了,顺着壶嘴往外边冒着热气,老五把这小碳炉放到桌子上讨好的笑道:“军哥大早上喝凉酒不好,我昨天弄到点烧锅,绝对是粮食酒,就给您热上,让您喝。”说完赶紧给军哥把酒倒上。
军哥拿起来喝了一口,虽然口感与味道不如他那茅台,但喝起来热乎,一到胃里整个人都感觉很是暖和、舒服,军哥是个懂酒的人,在抿了一小口吧嗒下嘴后便道:“没错,确实是纯粮酒,特么的你说现在这什么世道?喝个酒全特么的是酒精勾兑的,那帮奸商都特么该拉出去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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