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田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脏乱差得都不如猪窝,不过他待在这里到是很适应,楚天羽忍着满屋子刺鼻的烟味、酒味先把椅子几件女士内衣扔到一边这才坐下。
大早上的冷玉田左手烟,右手酒,并且坐在那直晃悠,显然一早就喝多了,楚天羽真搞不懂自己这便宜师傅为什么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想问吧,但就他这状态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闹不好还得被他臭骂一通。
冷玉田打了个酒嗝,又呼出一口酒气醉眼朦胧的看看楚天羽道:“你上次买的酒不、不错,回头在给我弄两箱来。”
楚天羽是苦笑连连,很无奈的道:“行,我回头在给您弄两项,不过师傅能不能少喝点?”
冷玉田一撇嘴道:“你知道个屁,酒是粮*越喝越年轻,看看你师傅我现在多年轻,哈哈。”明显冷玉田就是喝多了。
他拿起酒狠灌了一口道:“你一会要去普外是吧?”
楚天羽点点头道:“一会就过去报道。”
冷玉田哈哈笑道:“普外是个好地方,年轻人好好干,行了你可以滚蛋了,别打扰我喝酒。”
楚天羽很是无奈,也不好说什么,在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那便宜师傅明显就喝大了,只能是先去普外报道了。
楚天羽走后冷玉田身上的醉态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光着膀子走到窗口看着清晨阳光下的医院嘴中道:“普外可是个好玩的地方啊小子,好好玩,看看你斗得过斗不过那一群大大小小的狐狸,哈哈。”
楚天羽可没想到就因为他是冷玉田的关门弟子,这称谓不管去那个手术科室都会自带嘲讽光环,差不多所有人都会看他不顺眼,想着法的排挤他、打压他,去了手术科室他的日子会非常不好过,但当楚天羽明白过来也晚了。
楚天羽拿着自己的东西直接去了普外,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找普外的主任报道,普外的主任叫刘兴华,已经五十三了,主任医师,静海医科大学教授,名誉院长,市医疗事故委员会委员长等等,名头一大堆,多得让人记不住,名副其实的普外科定海神针、顶梁柱,更是名副其实的知名专家、教授,他的挂号票一票难求,最高记录被黄牛抄到了两千多一张。
不过刘兴华眼看着没几年就要退下来了,最近这两年不在跟以前似的紧抓普外科权柄,一部分权利已经下放给两位副主任,一副坐等退休、颐养天年的样子,但实际上普外的权柄依旧在他的掌控中,躲在一边制衡着两位副主任,看他们斗来斗去,但关键时刻那两位副主任谁都不好使,普外还是他刘兴华说得算,用冷玉田的话来说,这刘兴华就是彻头彻尾的老狐狸,狡诈、奸猾得很。
不过不管怎么说刘兴华的手术水平摆在那,放眼整个静海市所有搞普外的人都得仰视他,没有这金刚钻,刘兴华也不会有今天,医生是靠什么吃饭的?有城府、手腕,懂得审时度势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靠技术吃饭,也是靠过硬的技术才能站住脚,医生是个技术工种,如果连手术都做不好,那么在有城府,在有手腕,在懂得审时度势也是白搭,手术技术不行是硬伤,是没办法得到患者以及家属的尊敬,更别说得到科里同事的尊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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