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圣艺,你怎么在这儿?”
谢天谢地,这声音还是那么富有磁性、让人熟悉:“不该是我问你吗?为什么在台北?”
许是我跑晕圈了,楞是不知从何说起,正傻乎乎地在措辞。
“好像是某航班因天气状况降落台北,看来你挺倒霉的。”瞧瞧joey那张摘掉墨镜后没有表情的脸,我都不知道他是真同情我还是爱说风凉话。
罢了,出于礼貌,我得先感谢圣艺英勇救我才对:“圣艺,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不客气。你之前有买航空保险吗?打算何时回家?”
“没买保险,但我已经改签航班了,明天启程。”
“有朋友在台北吗?”
“没有,你是唯一一个。”
“方便的话今晚来我家休息吧。”
我受宠若惊,且不说我俩是大牌明星,这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我一个姑娘家怎好到男人家中过夜?我忙害羞回绝:“不用了,我找个酒店住一晚明天就走。”
“你一个艺人单独住酒店很不安全的。”joey许是无心疑问:“你,一个人?”
他这随口之问害我误会他想到匪夷所思之事,我也是突然害怕joey以为我会和他人开房,不禁巴巴地自证清白却难免口不择言:“是一个人啊,难道你要跟我一起开房吗?”
joey目光犀利,我竟把他整面瘫了,随后他出口流氓之语回我的反呛:“如果你敢的话。”我被他噎得怪不好意思的。
“累了吗,我带你去咖啡厅。”
“不用了,谢谢!”
“不要拒绝我。认识这么久了,我也该尽地主之谊。”想是joey霸道惯了,他这硬性邀请让人难以推托。
恭敬不如从命,我便跟随他去了,他明明说是带人去喝咖啡,我却总有种自己被人贩子拐走的赶脚。
我们来到咖啡厅就坐,我只要了一杯抹茶沙冰。joey与我对坐,他喝东西的样子特别养眼,不斯文但也不粗野,还喜欢咬吸管。听说喝东西喜欢咬吸管的人xing欲很强,但因为我自己也有咬吸管这个习惯,所以总不愿相信这个说法。而此刻看着攻气十足的joey时,我竟突然没形象地笑喷。
自我安慰女生偶尔的糗样或不雅动作在男生眼里许是可爱的,便不顾尴尬使唤joey递来他身旁的餐巾纸拭去嘴边的沙冰残渣,joey则帮我擦干净被喷得脏兮兮的餐桌。
我注意到了厅里几位顾客的异常神情,待己伸手欲扶墨镜,才发现此刻光露着脸颊的自己已在机场的热血沸腾中被挤掉了墨镜。幸得他们几人还挺矜持,我和joey俩位大明星正与他们隔着咫尺距离他们也能把持得住。
“咔嚓”,这从我心脏里闪过的快门声仿佛给了我一个危险信号,我稍稍向一旁望去,发现一个超大的摄像头对着我和joey,我怕他是狗仔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