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家一听指着桌上一百两银子道:“难道这是聘金,想美,小姑子那个模样儿,一百两就想娶回家,哪有这样好事。”
大郎道:“本来这趟京城咱就不该来,你也别小姑子小姑子,她早就不是枣花了,是四月,当年一张卖身契卖给了苏家,死活不赎,现如今咱们这样,多少有失厚道。”
大郎家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倒是个心慈,家里两个小子可都大了,就你们老苏家哪点儿地,能顶上几年,以后还得给儿子盖房娶媳妇,这些银子不指望你妹子,指望你能成吗,你要是有那个本事,谁还来这里瞧人脸色。”
大郎被他媳妇二没头没脸数落一顿,蹲到门边上生闷气去了,二郎道:“就算这个王掌柜有是银子,也想娶枣花,都给咱送了一百两银子,难不成咱们还能上门再去要。”
大郎家道:“二弟怎么傻了,这银子收下,赶明儿你跟大郎亲自上门说要见见妹夫,见了面把咱家里境况一说,银子倒还还说,让他帮着咱们也开个铺子,他本事大,也开个竹茗轩那样茶叶铺子,让咱们管着,这钱生钱,比多少现成银子不强,这才是个长久生银子营生。”
二郎琢磨琢磨大嫂说理二,当初苏家可是什么人家,还不是穷叮当响,虽说比他们家强些,也不过糊弄个温饱,再瞧瞧如今,这才几年啊!家里金山银山都赚回来了,别说京城里宅子,就是冀州府兖州府那宅子盖,从这头看到那头,都是气派青砖院墙,一进一进数都数不清,家里粗使家奴都比他们家吃穿体面。
四人又合计了合计,觉得这是条生财道儿,第二日大郎二郎便登门去了,倒是找到了地儿,可到了门外,就被守门拦住,上下打量他们一遭道:“往哪儿闯呢,知道这是谁宅门吗就瞎撞?去去去,一边儿去。”
二郎被他几句话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你别狗眼看人低,我是你们家老爷未过门舅爷……”
看门一听他这话,嗤一声乐了:“倒是个消息灵,还知道我们家掌柜要娶亲了,行啊!有点子门道,可惜没扫听清楚就来撞骗,我们家未过门奶奶家里没人了,就是家里有人,也跟我们奶奶没屁干系,当年我们奶奶才七八岁时候,家里可受了大罪,缺吃喝,差点没糟蹋了小命二,这样还不乐意养活呢,你说是个什么人家,连自己亲骨肉亲妹子都不管,叫了人牙子来掂量着卖就要卖那腌臜地儿去,不是我们家二姑娘心善,如今还不知道什么样儿呢,似这等父母兄弟死绝了才好呢,跟你们说这些做什么,赶紧走,赶紧走,我们家未来奶奶没什么兄弟,你们俩再不走,我可去叫叫衙差来了,到时把你们弄进衙门,一人打你们二十板子,皮开肉绽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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