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树知春不久归,般红紫斗芳菲。
瑞裕十年的春来的比往年要迟,一场接一场的春雪,笼遍四野,俨然还是寒冬一般。诗句中描写的斗芳菲景致,大约只有在京城的烟花巷可以见到,不管是哪家花楼,走进去,里面总是四季如春,花争艳。
说京城最有名的花楼,那就非“畅春楼”莫属,无他,只因这里有京城第一名妓李宛儿。
这一晚,许多前来求见李宛儿,想要一睹芳容,一亲方泽,一夜**的公哥们都乘兴而来,败兴的坐在楼下大堂,郁郁的盯着楼上正中那间合欢居的房门,恨不得目光能穿门而过,直接射死那个霸占了李宛儿的登徒,全然忘了自己此刻坐在畅春楼里,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登徒。
合欢居里帷幔重重,香烟袅袅,不时有**蚀骨的娇吟声溢出,还有男粗重的喘息回荡,令人生出无限的旖旎遐想。
“饶了奴家吧!奴家快不行了……”娇滴滴的哀求声,不似哀求倒更像是诱惑。
男喘着气,笑道:“是真不行了?还是想爷再多喂你几回?”
女娇嗔道:“你还说,你撇下奴家都快两个月了,奴家还以为你又看上别人,把奴家给忘了,如今倒好,一来就跟饿虎扑食似的,恨不得把奴家给揉碎了,奴家哪里经受的住?”
“我这不是走不开吗?我的小心肝,都快想死我了。”男说着,动作幅更加大了,震的烟纱罗帐剧烈的摇晃。
女满足的呻、吟着,男更加卖力的动了起来。
一连五天,李宛儿都被人包下。
畅春楼对面的一间包房里,一名男算着时间,看条几上的沙漏滴下最后一滴轻沙,便掏出一锭银放在桌上,起身出了包房,根本不看一眼床上玉体横陈。
龟奴见房门开了,立即迎上前来:“客官是否要叫马车?”
那客人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径直下楼,出了畅春楼。
龟奴看着客人的背影,小声嘀咕道:“装什么装,进了这门的,哪个不是骚包,也不知这万芳姑娘交了什么好运?居然一连五天都有生意,包她的还是位相貌不俗的公……”
周景胜打从去年年末在长公主府里出了那档事以后,皇姑母就发下话来,令他近期不得出府半步,可把他憋坏了,虽然府里有几个通房丫头,可这些丫头哪里比得上千娇媚的李宛儿,所以,正月一过,家里对他的管束不那么紧了,就立刻跑到畅春楼来偷腥了。每日都要与李宛儿盘亘到辰时方才起身回府。
周景胜坐在马车里,马车晃晃悠悠,他闭着眼,想起李宛儿凹凸有致的身材,**的吟哦,鼻息间仿佛还能闻到李宛儿身上催情的香,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还是酥的。
突然,马车狠狠的颠了一下,周景胜打了个激灵,从香艳无比的遐想中醒过神来,怒道:“怎么回事,你怎么驾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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