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真蹙眉摇头:“不行,不能让你亲朋好友出面,否则就跟由我出面是一样的,可能会给你带来政治风险。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安排吧,保证让这个项目跟你八竿子打不着。至于秀娅,回头我会给她找事做的。”
秦阳点头说好,将陈维同侄子的电话说给她记下,这人还真可能是陈维同的亲侄子,也姓陈。
“这个项目的利润咱俩怎么分呀?”戴真忽然似笑非笑的问了个关键问题,说完妙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要看他怎么说。
“你个臭丫头,连老公都要考验?”
秦阳笑着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腰间拧了两把,反正身处楼内,外人也看不到,道:“当然都是你的啦,你老公要钱又没用。”
戴真闻言既欣喜又满足,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道:“谁说你要钱没用的,别的花销先不说,你至少要经常给我买礼物吧?所以啊,那些钱既是我的,也是你的,我会定期给你零花钱的。以后啊,我就是你的贤内助,帮你赚钱管账,让你永远都不愁钱花,你就只管往上升就是了。”
秦阳打趣她道:“上回是谁说的,不用总是给她买礼物?”
“呵呵,眼下你不是没什么大钱嘛,我当然得跟你假客气啦;可你以后要是有钱了,我还跟你客气什么?你不知道,你送我礼物的时候,我开心得很呐,哈哈……”
二人说笑几句就离开了,戴真驾车去看那块地皮,再找人打听打听内情,秦阳则回家换衣服。
“咦?这是谁登门了?”
回到家里,秦阳发现餐桌上放着一个低档的糕点礼盒,外加两袋子便宜水果,又听客厅里传来人语声,很是好奇。
“呵呵,小阳,你回来啦?”这时客人听到门声响动,猜到是秦阳回来,从客厅里绕出来相迎。
“二哥?”秦阳一看面前这个四十多岁的猥琐汉子,就认出他是大伯家的二堂哥、秦有财,脸色立时有些难看,一肚子好心情也立即崩坏,不冷不热的质问道:“你上我们家干什么来了?”
有人可能会纳闷了,秦阳对堂哥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这就要提起一段旧时公案。
三十多年前,秦阳爷爷还在世的时候,秦家大儿子秦卫东,因为父亲多分给了老儿子秦爱东一些家产,就跟秦爱东闹掰了,两家从此再也不相往来。哪怕后来秦爱东举家搬迁到县城,两家的关系也未改变。
因为这桩旧怨,前些年秦爱东死后都没能葬入归于秦卫东名下的秦家祖坟地。当时秦卫东和两个儿子百般阻挠,秦阳苦苦哀求,甚至都说哭了,都没能让老爸和爷爷奶奶葬在一起,只能在县城里找个墓地草草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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