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你不会是想吐吧?”
秦阳惊疑不定的问道,话音刚落,薛冰喉头处发出作呕的声音,随后脑袋一偏,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大口秽物。
那口秽物是红酒与胃中食物的混合物,跟稀汤一样,全部落在了靠近枕头的床单上,迅疾升腾出一股带有酒精味道的酸臭气味。
秦阳闻到以后,登时眉头皱起,呼吸停滞,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薛冰已经一翻身扑在床边,嘴巴对着床下想要继续呕吐。
秦阳赶忙将垃圾桶拿过来,放到她面前,蹲下去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心中暗叹你这是何苦啊?
薛冰干呕了一阵,又咳嗽了几声,却没再吐出来。
秦阳拿过矿泉水来,让她喝了几口漱口,扶她翻身躺回去,可等她翻过身才发现,她刚才正好压在吐到床上那一大口秽物上,所穿的毛衣胸口部位不仅沾染了秽物,还给弄湿了,肮脏得不行。
“呵唉……”
秦阳见状又是苦笑又是叹气,薛冰订的这两间豪华间都是大床房,不像双床房那样可以换到另外一张床上,这下不仅要换床单,还要给伊人洗毛衣了,走到床头柜前,先打电话给服务台,让他们派人过来换床单,然后对伊人说道:“姐,你毛衣湿了,我得给你脱下来去洗,行吗?”
薛冰听得到他说话,但大脑混浆浆的已经不具备思考能力,因此只是哼哼唧唧的嗯了一声。
秦阳便将她穿的这件浅色薄毛衣脱了下来,不脱不知道,一脱才发现,她贴身穿着的秋衣也被浸透了,左胸那里也湿了一片,按理说,应该将她这件秋衣也脱掉,不然她穿着睡会湿嗒嗒的很难受,对身体也不好,但问题是,她上身只剩这件秋衣,再脱就要露出文胸来了……
“算了,还是一并脱掉拿去洗吧,以我跟她的关系,给她脱到只剩文胸应该也没事。何况我目的纯净,对得起天地良心。”
短暂的犹豫过后,秦阳将薛冰这件秋衣也给她脱了,这个过程中伊人非常顺从,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当然了,她此时都快失去意识了,也不知道秦阳在干什么,更别提反对抗拒了。
秋衣脱去后,秦阳眼前现出一件玫红色的蕾花边小可爱,还有上下两大片雪白的肌肤与高耸的山丘,但他一眼都没多看,拉起被子就全给盖上了。
“咚咚咚!”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秦阳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推着服务车的楼层服务员,问道:“请问是您需要更换床单和洗衣服务吗?”
秦阳点头把她请入房间,稍微做了下解释:“我姐刚才喝酒喝多了,吐在床上了,麻烦你帮忙换下床单。”
那服务员走进卧房看了看,问道:“你也住这个房间吗?”
“不,我住隔壁,我给她清理干净就回去睡了。她是我干姐,我怎么可能跟她住一起呢?”秦阳唯恐她猜疑自己和薛冰的关系,赶忙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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