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县里将杨建海的金矿承包费退还给了他家属,作废了承包合同。再之后,那座金矿被一个名叫徐征的人承包了,直到现在。
秦阳听完整个故事,不太确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当年金矿事故和杨建海失踪,都是陆捷干的?只要能破获这两个案子,就能定陆捷的罪了?”
陈维同道:“肯定不是陆捷亲自干的,应该是他授意徐征干的,所以跟他也脱不开关系。”
秦阳皱眉问道:“徐征?就是接手金矿的那个新老板?”
陈维同冷冷一笑,道:“他还有个身份,你肯定不知道,他是陆捷的干哥哥。”
秦阳吃了一惊,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嘛,陆捷为什么在这件事里上蹿下跳,敢情是为了自家人谋利,而自家人得利,也就相当于是他得利。”
陈维同道:“当年我跟陆捷关系还算可以,说不上和睦,却也不像是现在互为对头。所以当时我听说这件事后,明知道里面有大冤情,甚至包含着重大命案,却也没管。等这两年我跟他成为对头之后,再想调查这件事的内情,却已经因为种种缘故,什么都查不到了。”
“都因为什么缘故啊?”秦阳好奇地问道。
陈维同道:“你比如说,杨建海在位时的那位矿长,他对于那起突发的安全事故,应该知道一些内情,但现在已经找不到他人了。再比如说,金矿已经换了老板,你想进去调查就得先经过矿上的同意,而矿上的人都是徐征和陆捷的人,能让你查明事故真相吗?”
秦阳点了点头,此事确实难以调查,就算自己入手,怕也要费好大一番工夫,想了想问道:“这件事县长你怎么那么了解啊?”
陈维同说:“最初我根本不知情,还是这件事尘埃落定后,杨建海老婆来到县里告状,把杨建海所遭受的不公平对待都揭露了出来,直指陆捷是杀人凶手,为了谋取金矿,把她老公害死后藏尸了,闹得动静很大,我也就知情了。当然,她没告下来,很快就被陆捷指使警察把她遣返回东高县了,这事的风波也就慢慢平息了。”
秦阳道:“杀人藏尸的可能性倒也有,矿山那么大,矿井那么深,随便往哪一埋,你上哪找去。”
陈维同颔首道:“所以你发掘真相的关键是,要么找到杨建海其人其尸,要么搞清楚那起矿井事故。只要弄清其中之一,基本就能扳倒陆捷了,他绝对参与其中了。”
秦阳咧嘴苦笑,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物是人非,怕是很难调查清楚,不过还是要谢谢县长你,至少给我提供了一个线索。”
陈维同从茶几下面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上面写了一些字,撕下来给他道:“这是我之前想要调查时,所掌握的一些基本情况。你可以以这些线索为基础,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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