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老子收回刚才那个问题,这个程老头完全是在编排我了。
段明玉心里恼怒,却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呐!要不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老子一定跟这货拼个你死我活,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纪云怡却是打趣的道:“可是奴家今日却觉得段公子并非一个品行不正的人,反倒是个妙人。”
段明玉一屁股坐到板凳上,幽怨的看了纪云怡一眼:“还算你有良心。”
纪云怡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奴家一个妇道人家,官人又不幸早逝,很多事难免要慎之又慎方可施为。”
“嗯,不错,然后呢?”
“虽说状元郎是个品行端正的人,可是难保其他人不会对这盒子起了歹心,所以奴家还请状元郎借去盒子时,留下一个凭证才好。”说完纪云怡摆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放在手心,好生怜惜一番。
妖精!收腹,提臀,消气,唱国歌。
段明玉咬了咬牙,本座纵横异界,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又怕过谁来:“好,立字据就立字据。”
TMD,状元是不是应该写字写得龙飞凤舞,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啊!老子这个字怎么拿出去见人,不能露馅,一定不能露馅!
“状元郎,奴家已经签好了,你在这里签字就可以了。”
“按手印可不可以?”
“嗯?可以是可以,不过为何要用手印?”
“老子喜欢,你有意见?”
“奴家不敢!”
……
“哎呀,状元郎你为何割破手指头,还留了这么多血。”
“当然是按手印。”
“按手印?状元郎为何不早说,我这里有印盒啊!”
“纪夫人,你要摸着良心说话啊,我方才才说了要按手印,你怎么能说’为何不早说‘呢。“
“唔,不好意思,忘了。”
故意的,你这娘们绝对是故意的。段明玉悲痛欲绝的暗自骂道。
止住了血后,段明玉揣着盒子立马就往外伧惶逃蹿,边逃边悲惨叫道:“古人诚不欺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纪云怡倚在门口,看着段明玉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一笑:“哎,真是有意思的状元郎,不是爱风流,似被红尘误。”
一走出万府门口,段明玉就镇定了起来,一点也没有了方才“慌慌似惊弓之鸟,忙忙似漏网之鱼”的样子。
“张三!”
“有!”张三挺直腰杆应道。
“你确定纪夫人没跟出来?”
“小的敢用贞操保证,纪夫人绝对没跟出来?”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她已经跟出来了?”
张三:“……”
李四道:“你这厮活该被被段公子损,你这厮的比喻用得太不恰当了,你难道不记得你六岁半的时候就把贞操出卖给了隔壁的王婆婆了吗?”
张三哭丧着脸道:“段公子啊,虽说小的比喻是不恰当了点,但纪夫人的的确确没跟出来啊,小的的贞操啊,公子的嘴也太毒了点吧”
“哦,大概是小时候毒奶粉喝多了吧!”
“李四!”
“有!”
“你确定万小姐就在这墙角荡秋千?”
“小的确定。”
“我说怎么这笑声怎么这么耳熟,你真确定是万小姐?”
“小的敢用人格保证!”
“你的意思是说她没在这里荡秋千?”
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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