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有很多东西不需要确切的答案,能让文运昂出面维护,并且对自己除之后快的人,答案呼之欲出,相信没有罗雅静、没有当年的草原之行、没有南宫的三年教导,也许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还引不起那几个家伙的注意,如在黑省纵横的文俊哲,纨绔子弟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野心极大的家伙。
兄弟姐妹,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姐妹,彼此之间是仇敌,是不可化解的死敌,概因文运昂那强大的人脉与资源甚至于富可敌国的财富,以及这几年来作为国家大方向的暗中经济顾问所拥有的地位,都足以让每一个人拥有手足相残的理由。
也许是因为彼此的骄傲,也许是因为刻意的回避,这些人彼此之间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朋友熟悉,鲜有见面叙述手足之情的画面,最基本的一点点虚伪都没有,只因谁都清楚,彼此之间除非一方主动放弃,否则必将是敌我相对的关系。
如果不是重生,文昊不敢说不屑那些财富,却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做一个纨绔子弟,因为重生他知道将来必然有某个家伙要对一切潜在的敌人下手,看那文俊哲,母亲家族在东北虽说有些过气的意思,但毕竟是经营了几十年,文俊哲不草包到一定程度,迟早会被那几个家伙当作眼中钉肉中刺,除之后快。
悍马车子使出这特殊的地下赌场,文昊没有回头,山顶上文运昂却是直到旭日东升,文昊所乘的悍马车消失在眼际才返回到山体之中,拿过电话接连拨了几个号码。
“南宫,去将死不了和活不了抓到交给他,然后再交给文昊。”
“能隐瞒得住吗?”
“他自有办法,文昊也不会去问,他心中早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文运昂闭上眼睛,喝了一大杯姜水,盖着厚厚的被靠着沙发躺下,他太累了,几十年没有一分一秒的休息,让他对安然入睡这个词汇早已经是陌生至极。
………………
白家和杨家在清晨曙光刚刚浮现之时,两位当家人分别接到了一个电话,阴晴不定的表情下掩盖不住丝丝怒意,却只能点头听从命令,没想到他是文运昂那个怪物公开承认最为神秘的第四子,这个哑巴亏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人家明明白白的就用上面压力来挤压你,你又有何办法。
文昊的车子进入到市区已经是早上五点半,几人随便找了一条老街停下,豆浆油条豆腐脑,街边摊那热闹的情景将一夜中带来的郁闷清扫而空。
昨夜赌桌上的巨额赌资文昊分文未取,不欠是文昊给予文运昂的答案。今日进京与昨日进京的心情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文昊的年岁注定了他也拥有着同样年轻气盛的脾气,越是不能做越要做,他不怀疑文运昂的能力会将事件摆平,可他要进入到这个环境中去见识一下,让所有见证文昊的能力。京城的水有多深文昊能够分析出来,杨家在发改委的经营有如铁桶,白家在外交部也是权倾一时,在文昊等人入住到酒店之前,全国各地的重腾网络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刚刚面对着滔天巨眼看着无法支撑,发现那巨不过是虚幻的海市蜃楼转瞬即逝,杨白两家也是应景的准备在文昊正式进京之时展开攻势,一拳还未击出即被迫的收拢,等待着这一天杨白两家表现的人大失所望,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一切有如此诡异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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