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然、张媚、李芳芳早已经坐到了下面靠近球场的区域,将空间留给两个人,聪明的人往往懂得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
齐曦尘坐到文昊身边,神情平静的问道:“为什么?”
她相信文昊,却也要得个明白,就像文昊相信她一样。
“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带着你在恰当的时间去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一个多月前迪斯尼,当时最少有数把枪瞄准了你。以你平日的行动范围,他们也能锁定你来威胁我,只是他们选择了这样一个一石二鸟的方式,破坏你亲戚之间的感情已达到让你我感情产生裂痕,让愤怒的我动手动用所有力量寻找王瑞,来报复他出卖你。关了你舅妈和弟妹一个多月,没动他们一根手指好吃好喝供着,估摸着以后都不会来上沪了,至于你家里那些亲戚怎么想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文昊实话实说,齐曦尘的舅舅们如果误会也只能这样了,换做不是亲戚关系,王云三人纵不致死愤怒的文昊也会让其有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
齐曦尘静静的听着,她知道文昊肯定是在做大事的时候因为自己而被迫中断受干扰,伸出手拉过文昊的左手,在手腕处一道新的疤痕细心的齐曦尘早就注意到了,将那疤痕位置挨在自己脸颊处,缓缓摩擦。声音轻轻:“是我连累你了。”
这就是齐曦尘,她会首先为文昊考虑,然后再去看问题,偏激的女人往往的可怕的,齐曦尘偏激,却将偏激演绎成为了一种让男人无法不为之倾倒的性格。不是不在乎亲人朋友,而是在对错之间,她会第一时间想到文昊会不会为此受到了更大的伤害,不考虑自己,也不会去责怪亲戚朋友,路不同,走的速度也不同方向也不同,不在一起走就好了,偶尔相隔数十米笑着打声招呼就足够了。
“别因为我让你难做就好。”文昊爱怜的摸了摸齐曦尘的头发,她为他做的,他懂。他为她做的,她不知道却能够体会。
齐曦尘笑了笑,表示无所谓,她始终坚信自己的男人是在做着名垂千古的大事而绝非遗臭万年的大事。拿起电话,拨通了母亲的手机。
“妈,文昊帮着查了,舅妈和霜儿小凯已经找到了,有人用他们勒索了文昊三百万,最初是想抓我,身边一直有人保护着没得手,知道了他们是我亲戚才选择抓他们。文昊前段时间一直不在上沪,也就扣着他们,文昊刚回来他们就打过去电话,应该是熟人,文昊还在查,至于他们三个已经上了飞机,一会可能就要到机场,你告诉二舅和老舅,接到他们后别生事,免得招惹到更大的麻烦,那群人都是亡命徒,一个弄不好可能会伤害他们。”齐曦尘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将麻烦事锁定在了上沪,不仅将事情画了一个不需要解释的句号,还将以后家里那群势利眼的家伙挡在了门外,你要不怕遇到王云一样的事情,我欢迎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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