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出力,出钱,出物,出车,出场地,出酒席。我们几个包了。”任萍儿的大包大揽可不光是体现与文昊的亲近,也有着与贾家靠近一些的意思,这一场婚礼如果办在京城,不可避免的要提前争得贾家的同意,那意味着什么,文昊的背后纵然不是站着贾家的全部,也有着一定量的支持,在那之后无论是谁面对文昊都不得不考虑他背后的贾家,在政治上文昊处于一种不容易被政治手段击败的位置,给自己加诸了一层保护网。
“到时少不了麻烦大家。”
笑着送走了几人,返回到办公室卫紫和莫言皆是嗤之以鼻:“都是些能够同富贵不能同患难的家伙。”
“人之常情,从来也没指望过在危难之际能够有他们站在身边,有卫总和莫老板就足够了。”亏欠卫紫和莫言的,文昊没有偿还的渠道,他也不刻意提及,给她们一个自主的空间或许是他唯一能够给予的。
“去,老娘可没兴趣陪你。”莫言白了文昊一眼。卫紫也是转过头当作没听见文昊的话,女人都是善妒的,不让她们将这发泄出来,会越积越深,偶尔让她们发泄一下小脾气还是必要的。
莫言的仇恨早已深入到骨髓当中,平日里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心智有任何问题,那份潜意识里的扭曲心理就算深仇得报也难以复原了,此刻因为文昊和齐曦尘到爱琴海旅游散发出来的小脾气是真的,可要把一件事关凡世事关常兼泊的事情摆在这里,就算是文昊今天踏上婚礼的殿堂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扭曲心理的仇恨下,爱情不过是调剂生活的衍生物,将活着的希望复仇的希望寄托在扭曲的爱情之中,不如说是寄托在文昊这个人身上,有了这个前提莫言才让自己爱上这个男人,因为只要这种状态下她的生活才会重新焕发希望。
不一定有爱才有一切,在莫言的身上有恨才有了一切,颠覆了太多人对人性的认知。
“过段时间,都进京,莫言你要是过不了心理关就算了。”文昊抛出的橄榄枝让卫紫的眼睛亮了起来,让莫言的神色变得扭曲。
进京,参加罗雅静的婚礼,为她的婚礼细节进行操持。
莫言忌讳京城,从那里出来后就没有再度过黄河,甚至连上沪都没有出过,她害怕遭到常兼泊的报复,也害怕自己隐忍不住会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进行蓄谋已久的报复行动。
但对于文昊的邀请,说不心动是假的,这就要提及之前的转变,两下权衡间的选择,莫言保持了沉默,选择了不去,选择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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