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就做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来,走的时候让他们迷迷糊糊走,封口令什么的不必说,但要让他们清楚,到了外面不要胡乱说。”文昊看着操场甬道沙滩上的客人,如果说昨天看这些人哪哪都顺眼,现在则是哪哪都不顺眼,不是过河拆桥,而是这军营中根本不应该存在这些人。
贾雪阳点点头,叹口气说道:“之前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做,现在我知道了,这件事换做是谁都不会后悔,唯独你,独自背负这些东西,不累吗?”
“我背负什么了,你是说压力,哼,贾雪阳,你还是没有懂,对比那些虚华的东西我文昊更注重什么,权力固然是每一个男人的价值体现,可不要忘了,这些人将来某一天是要用鲜血来捍卫某些荣耀的,对比生命我们所谓的形象和态度又算得了什么,我不知道他们中会不会牺牲的,可要是真的在这一年训练或是演习任务中有牺牲的,这个新年,留给他们的是什么,你懂吗?”文昊背负着手,望着远处挥洒汗水的战士们,华夏儿女龙的传人,看到你们才能真正体会到这两个词汇的骄傲,多数人会默默无闻一辈子,返回到都市会被人称之为穷当兵的、大傻冒,能够在各种艰苦训练中坚持下来的人,在都市中无法立足吗?只要他们想。可他们选择了这条路并且无怨无悔的走了下去,没有任何人够资格凌驾于他们之上,因为他们守护的华夏人的灵魂,是这个民族的尊严。
贾雪阳身子一震,他似乎知道了自己与文昊的差距到底在哪里,不是那些冠冕堂皇的大义,而是对于真正在意东西的深体会深执行,一旦我觉得这件事值得,那便毫不犹豫不计后果的勇往直前,哪怕撞得头破血流再也所不惜。
“看来爷爷说的很对,你我之间的差距不是境界,而是专注和体会,我辈之人的境界从小即被灌输,什么东西得到的都太过容易,没有真正用心去体会其中的味道,到是有些囫囵吞枣了,行了,走了,你文大少有时间就来京城坐坐,上沪这地方好则好之,浮华之气太重。”
文昊看了一眼贾雪阳说道:“浮华,浮华一些其实挺好的,人不就是在浮华中生存的吗?看来你对于上海派系的抵触传自长辈,这也难怪,生长在那样的家庭,确实很难自主做出选择,喜好也要跟随着其他人。”
贾雪阳摇摇头,有些道不同,永远也无法真正走到一个世界当中,注定了彼此间谁也无法说服对方,这或许也是骄傲之人内心监守的最后骄傲,不愿意自己的骄傲被其他人同化吧。
退一步海阔天空,多少人就倒在了这无法退的一步之上,有些事不能退、有些事不可退、有些事不愿退,人生百态非是全部理性生活,感性的人还属多数,面对着挑战愿意不退反而进一步的人不多却有之,贾家当年即是一步不肯退,才被压制了近十年时间,如不是老爷子活的时间久,贾家可能早已不是派系的主导者,华夏内部的大鳄,而是早就随着时间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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