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龙的话没有人可以诟病,人家本就是带着低姿态的疑问,作为华夏军队序列内的1师,难道可以因为其特殊性而忽略了政治学习吗?
但凡是涉及到学习,主义、思想、理论、教育等等词汇一出,那绝对是逆天杀器,你再强大的理由也没有这个理由具有存在意义,这也是华夏的国情。
出招即是文昊的软肋,不展开学习那就是违背上面的精神,展开学习副政委和其他师部成员手中自然而然就会握有本该拥有的权力,不求挑战你文昊的师长权威,但也要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握在手中,这么大的蛋糕,你文昊一个人吃,绝无可能。
文昊也知道这一点,也没想着真的就将这几个人完全撂在那里,顿了顿说道:“战士刚刚经历完极限考核,许多战士心理创伤还没有完全修复,我建议以温和一些的方式,针对个别战士的个别情况进行单独辅导,这工作量将会非常大,几位要忙一忙了,抽空分别根据战士的情况进行心理辅导,政治学习的时候也不要尽是单纯的理论学习……”
文昊说了一大堆,归根结底一句话,以商量并语重心长的口吻告知大家,战士们不容易,都是用生命为代价坚持到了今日,希望大家能够对得起身上这身军装,这件事上如果有人要做文章,别怪我文昊翻脸不认人,谁要是想借用这个机会抓权并且是以战士们为代价,谁伸手就剁掉谁的手。
在场的人虽说是来分蛋糕和插钉子的,可每一个都拥有着二十多年的军龄,都是将自身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军队,思想上固然有些偏差,可在大方向上却都不会犯错,文昊那番低姿态的语重心长,与之前的强势相对比状态下很容易就深入到几人的内心,是什么让强势的师长放低姿态?每一个战士的身心健康。
郭凯年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口对文昊的话表示肯定,并且表态会亲自主抓这件事,司马龙马建军也都若有所思,权力与责任这五个字完全写在了文昊的脸上。
散会后,文昊走到门前打开门之前站定脚步,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沉重言道:“1师是国家的脸面,三年后的奥运会1师将会接受它所存在价值的最终极考验,我相信各位也都很清楚,一旦出现意外,1师将会面对什么?说不在意声誉荣耀是假的,可对于这些我更在意是否对得起国家拿出的巨额资金和老百姓的信任,一个每天都要消耗数十万的部队,没有任何创收,每天都在消耗着国家的资源,我不知道它在未来能否完成使命,可我想要告诉大家,既然来到了1师,就是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友,性格不合脾气不和政见不合都可以,但有一点我希望大家能够做到,也是我代替全师上下官兵说的一句话,能否让我能够放心的将后背交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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