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的小子。”川滇毒寡妇是任萍儿花了大价钱请出来的高手,随着最近国内形势越来越乱,身边没有高手总是不安心。
艾绝身边的瞎子拐老爷子脸上也带着淡淡的迷茫:“长江后浪推前浪。”
“呵呵…………呵呵…………”正在接受治疗的蜘蛛继续那癫狂的状态,谁都知道以蜘蛛和骆驼的实力今天已经是常挥,身体上的伤痛远没有心灵上的伤痛更难复原,大家都看得出来,两人回去后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必然会留下后遗症。
雅儿带着天山一众站在一侧,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如今的天山与世界黑榜至强者之间还有着不小的差距,想到此她望向了远处,在那里还站着一群人,视线交汇过往所有的隔阂尽数消失,天山终归是天山,哪怕因为种种原因分成两派,可在真正危难到来之际,所有人心都只有一个信念:“我们是天山一脉。”
差距,让天山一众过往的行为都成为了笑柄,前辈们的心愿还没有达成,窝里斗是不是让人笑话?天山是华夏地下秩序的脊梁,可在世界上呢?不说世界上的,上沪死不了活不了、东北瞎子拐、川滇毒寡妇、草原王、妖刀南宫,这些人已经逐渐形成了一壁江山,曾经的天罚,今日的天罚,还有何脸面窝里斗,还有何资格窝里斗?
这边众生相,那边昊与德国战车的争斗已经逐渐接近了尾声,人体即便再越极限,可在相等的击打前提下,体能消耗之大外人不足以了解,唯有拼杀的两人才能明确知晓。
昊的身体先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面上,七孔流血,躺在地上连续咽喉涌动,涌出几口鲜血,而那边的德国战车也不好受,巨大的身子一个腚墩坐在了地上,轰的一声硕大的脑袋上也是血迹斑斑青紫一片,整个人处于力量崩溃的边缘。
德国战车一方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胜利已经让他们感受到了传承的荣耀,可就在他们这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之际,躺在地上的昊晃了晃脖子很轻松的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啐了一口将嘴的鲜血啐干净,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鼻孔的血迹,甩了甩看着德国战车身子一纵,那度竟然丝毫不弱于开战之前的度。
“砰砰砰砰……”
现场的人看到了一幕一辈子都会记忆犹新的画面,德国战车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巨大的身子如一个沙袋般在昊相对瘦小的身体轰击下,从地上被打得倒退不已,从最开始还有一点力量双手和双脚蹬着地躲避,后来干脆就是成为了纯粹的沙袋,被砸得逐渐失去了意识……
双拳双腿,四肢的力量被昊运用得极其合理,每一次都是最合理的轰击到德国战车身上的要害,最终昊右腿如鞭,横着扫在了德国战车的身体上,就见其身子在空倒飞出去,直直的摔在了一辆车子的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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