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满脸是泪,磕头道太太说的是,我一时忘了,以为还是在宫里跟珞琳一起住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可要好了,天天在一起。
雁姬听她提起当时珞琳进宫的事就生气,拍桌道快别说当时了!那都是你陷害珞琳的!要不是你她怎么会离开家?离开阿玛额娘?她从小连自己穿鞋都不会,倒要进去做个丫头侍候你?
新月连连摇头,我怎么会陷害珞琳呢,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当时的事我也没办法啊,太后说要找人来陪我,我就想起努达海跟我提过的珞琳和骥远。
雁姬气得站起来说你给我出去!
新月连忙磕头,雁姬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道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说着就膝行着过去要抱雁姬的大腿,雁姬让她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努达海听说了就过来,正好看到新月跪在地上抱着雁姬的腿使劲摇晃她,雁姬穿着花盆底本来就站不稳,看着就是要往桌子椅子的角上栽,吓得一个箭步冲进屋去,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新月,扶住雁姬。
新月让他一脚踹到一边头晕眼花的,努达海扶住雁姬回头看她,翻肠倒肚却找不出什么难听话说。他从小长在军中,为人刚硬方正,让他对着一个流泪的女人,哪怕是害得他们一家如此的女人,他也说不出难听话来。只好叫来嬷嬷说:“格格病了!送回院子里去吧!”
之后新月倒是常常下厨弄得手也被烫伤了,衣裳也弄脏了,就是为了给努达海亲手做一碗汤,又想去侍候老太太。雁姬得知后把她又叫过来,皱眉道侍候人的差事自然有丫头嬷嬷去干。
“你又不会干,干来干去纯粹是给别人找麻烦!你的衣裳也是要钱买的,弄脏了也是要丫头来洗的,咱们又是在赶路,打尖住店就是洗了衣裳有时干不了也麻烦啊!你就只管好好的呆在车上,下了车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行。一应吃喝都有人侍候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新月又泪流满面说:“我、我是见努达海晚上回来晚了太辛苦,想给他做个夜宵,我、我头一回做手生,不过、不过让我学学就好了!真的!我可以跟厨娘学的!”说着又把自己的手往身后背了背,又说:“我、我的衣裳可以自己洗的,不用丫头侍候。”
雁姬又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根本说不通的人说话了,叹气道:“你只要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别的就算了。”说完让嬷嬷带她回去,从此看严了不许她再跑出来一步!
雁姬想了想在路上新月惹出来的事,最终买了几个粗壮厉害的嬷嬷,又特地托人请了两个嘴严刻板的老寡妇过来管教她。
对外也不敢实说,只说这是我们爷以前图好看买回来的人,只是买进来才发现她的规矩不好,特地请各位来教她,学好不学好的倒不重要,只别再让她出来失了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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