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者,存而不论,迷而信之。我但知出自青州王家,则迷而信之前世身上有王曾骨血。此一世我人为假,只存真性情,不存天条,不遵父命,禀母意而为我真心。是以我见先人王曾,无发毫之私,其所为即其当为。我观先人聪明绝顶,连中三元,此天下选人为仕,必选王曾。其一生为官,但从本心,无乱政,无害民,并无大过。观其史,自己本身有子,却以继子为后。此之何谓?不敢有后也。无人承其祀,我纵然来到这世间,心中也不以其为祖。祖必是心有所感,不然宗祖就成了迷信。”
“观其一生,朝廷以儒家经典取进士,王曾无人能及。其为政,不违儒之典籍。此得非真儒?然察其心,白莲社王曾为首,此何为真儒?明德知道,才知王曾之心。其尊父命而自以为真儒,其从母意而结佛社,父母之间实在难为。定陵得天书,王曾以心中母意知其伪也,然佛经为真经,终昧心而从定陵东封西祀。其心一昧,其祀绝。”
“我前世之骨血是否来自王曾?存而不论。我知其心,感其心,以心而承王曾之祀。”
“我的言,是王曾的经,名之曰曾经;我的道,是王家的道,名之曰王道。我之德我真心,前世之名曰义,名之曰义德。义即一也,天下之义,天下为一。为有人伪,无人则唯。古人答‘唯’,即是也。我以我心,以王曾为祖,心承其祀,为其后。”
“人不当为尊者讳,当为祖讳。我讳祖名,经即为经,我讳祖姓,道即为道,此一道理,只剩下唯一。别人家的末世,就是我们家的大同,开大同之门。”
“以义而通理,天下唯一,天下一家,有祖而不必有宗。世间所有宗族,以天地父母为祖,名道祖。世间所有宗教,有教而无经,以理为经,名之曰道经。”
“以我之口,言我真心,而为道经。道经传于天下,是为道德教化。化天下之民,成天地合的义德,此德为一,天地当合。道理通,天地通,世界通,大道现,外道隐。”
“我心有真性情,我心是真心,以理连心与口,言为经。经为径,纵然小道总是有一条路,以通天地。我遵父命,以道理,唤母心,此天地不可有天无地,不可有父无母。此理为真心之理,是为真理,开真理之门,万民遵父命,见母亲大人。”
“我前生今世真假合伪,以我心辨真伪。母与父斗,以外道而代山海世界,这山不是山,这海不是海,这天不是天,这地不是地,有父无母的我也不是我。”
“天下有国有野,国遵父命,野随母意。在野之人,感知母意,则为神道。现之于天下,则为神通。国以理通神通,则为自然之理,国人命之曰科学。神通为伪,去伪而成科学之理。科学之理可通自然天地,而不可通心之天地。欲心通,当循心理,国人求之则为心学。心学求于国,在外不得,科学求于野,在内难得,国与自然有野阻隔。是故真心所言之经,为心经。经为各真人言,人人皆有,不必学。经不必学,不必注,不必译,亦不必讲。国人观史,但凭本心,国人解经,亦但凭本心。史为实,眼可见,耳可闻,身有所感。经为解惑,各自解惑之经过,心有所感。经史相合,则为人之过往。有经无史,有心无身,有史无经,有身忘心。惟其明德知道,经史合一。天下间国之正道,天命之道,道之父也。野之诸道,母之心道,为性情之道,道之母也。父母合,大道合,人为真人。在国,则外道为魔,在野,则正道为魔。天地合,两道合一为大道,国与野统一于天地。此天地方为天下,有国有野,有国人,有自然之人。万物皆遵道,自然如此,人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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