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佩瑶笑笑,平静而柔和:“算啦,咱们还是去太白寨吧,那里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慕禅叹道:“你可害苦了咱们!”
若知道这大当家的如此棘手,无论如何,自己会劝阻都尉别出兵,自己若不出手,飞骑营已有伤亡。
虽说从前有恩怨,但面对生死,仍是同一个营的同袍。
他忽然御了铁甲,将后衫撕成布条,把范佩瑶缚在身后,道:“你一个女儿家,还是随我一起吧!”
“嗯。”范佩瑶轻轻点头,仍由他动作,没挣扎。
她明白李慕禅的深意,是不相信别人,生怕对自己不轨,心下暗叹他的细心与周密,越发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
柔软娇躯贴在后背,李慕禅浑身轻飘飘的,与功力倍增无异,浑身内息流转活泼,生机勃勃。
他暗叹一声,看来孤阳不长,孤阴不生,果然不假,阴阳相合方是生生不息之道也。
他一边感叹着,飘身出了树林,经过下面时,跟飞骑营的人要了两壶箭,让范佩瑶拿着,转身奔向对面的树林。
飞骑营的人看着他离开,议论纷纷。
***************劲风拂面,范佩瑶鬓发飘动,伏在李慕禅背上,感受着胸前传来的温暖厚实,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放松下来。
她一手拿一壶箭,李慕禅拿着弓,如鬼魅般在树林里闪现,一闪一闪之间,隔着二十来丈。
这一会儿功夫,李慕禅不停施展天元吐纳术,觉得内力浑厚,更胜从前,好像穴道经脉扩大了一分。
他心中惊喜,看来两种武学互有助益。
可惜,每次施展沧海神功,都要舍了军中内力,实在非常麻烦,没有什么好的解决之道。
舍利能不能纳入军中内力?两者此起彼落,互为参商?
他跃跃欲试,想着这事之后,一定要试一试。
他施展身法,速度极快,转眼功夫穿过树林,看到十二人一伙,盾手枪手弓手刀手皆备,小心翼翼。
他一掠而过,宛如一阵风掠过,惹得他们一阵惊疑,停下步子左右顾盼,最终一无发现,又慢慢往上走。
李慕禅微阖眼睛,以虚空之眼观照四方,看到大当家的已经进了一座山寨,钻进屋里。
他心神一凝,虚空之眼倏的一动,跟着进屋,却见大当家的正坐在榻上,撕开衣裳,露出青铜色的肌肤,背心一个掌印,乌黑如烙在上面。
李慕禅暗叹,这虚空之眼可谓神妙,竟能透过墙壁,想看什么人就看什么人,亏得自己,换了个人怕把持不住。
不过,范佩瑶的二爷爷好生厉害,这一掌显然有毒,能结结实实印在大当家的背上,想必也挨了一掌。
一掌换一掌,怪不得他要跑,怕是也身受重伤,自身难保,如此看来,却是自己冤枉他了。
身受重伤,若不先跑,仍想救人,纯粹是失去理智的胡来,这样的糊涂事,在人老成精的家伙身上,很难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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