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国家的国主害怕大雪灾年。本朝的皇帝和臣子们也怕。
除了好战分子,谁都不喜欢战争。战争会让经济倒退好几年,好不容易国泰民安的繁荣又要化为乌有。
东瑗忙打断他的话:“呸呸呸。什么大雪成灾?这叫瑞雪兆丰年。去年也有大雪,今年不是风调雨顺!念过那么多书的,还是这么不会说话。”
她这样紧张的语气,令盛修颐忍俊不禁,禁不住哈哈笑起来。
他的心情也跟着好转不少。
夫妻两人先去盛夫人的元阳阁,给盛夫人请安。
“怎么这么晚才回?”盛夫人有些担心问东瑗,“皇后娘娘身体都好吧?”
东瑗忙道:“娘娘凤体祥和,一切都好。今日是娘娘贵降的日子,不仅宣了我,还宣了单国公夫人和淑妃娘娘。大家一处说话,就忘了时辰,所以出宫晚了,让娘担忧了。”
盛夫人这才放心,笑道:“原来今日是皇后娘娘贵降的日子,我们竟然一概不知……”
“陛下身子不好,娘娘也不想操办,所以只宣了自家姊妹。”东瑗解释道。
这个道理盛夫人自然是明白的,她微微颔首。说了会儿话,让东瑗和盛修颐早些回去歇息。
两人告辞,回了静摄院,东瑗先去洗漱一番,盛修颐则去看了诚哥儿。
诚哥儿今日兴致极好,乳娘乔妈妈抱着他在暖阁里说话,他咯咯笑得开怀。看到父亲进来,就笑得更加开心。
穿着厚厚的裘袄,他的动作十分笨重,艰难向盛修颐张手,要盛修颐抱他。
盛修颐就将他抱在怀里,往他脸上使劲亲了亲。
可能是盛修颐的脸有些凉,诚哥儿顿时不笑了,小鼻子蹙了起来,推盛修颐,忸怩着要乳娘抱。
盛修颐不明所以,微讶看着乳娘。
乳娘就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盛修颐:“世子爷,诚哥儿最怕凉……”是说盛修颐刚刚从外头回来,脸上太冷了就往诚哥儿脸上贴,惹得诚哥儿不快了。
东瑗洗漱完毕后,换了家常的褙子,站在暖阁门口看到这一幕,笑得合不拢嘴。
盛修颐啼笑皆非,捏了捏诚哥儿的小手。
东瑗上前,把孩子抱在怀里。
回来逗弄孩子,东瑗也不再提太子爷选妃之事,盛修颐自然也闭口不谈。
次日,大雪终于停了,天空放晴。日头悬挂在树梢,光芒万丈,虬枝梢头的晶莹积雪泛出夺目银光。
化雪的日子才是最冷的。
果然,而后的几天冷的刺骨。
盛修颐依旧每日去太子府教学,东瑗在家里生活如常。每隔三天见一见家里管事的婆子们,平常就是给盛夫人请安,带诚哥儿玩。每日姨娘们来请安,盛乐郝和盛乐芸兄妹也来坐坐。
东瑗偶尔会问问盛乐郝功课的话,也会让盛乐芸到自己跟前做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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