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股份在职工离职后公司就会收走,不可能让职工辞职了还持有这些股份。
陆逸尘现在的工作重心依旧是医院,唐风集团索性就让唐佳奕打理了,他也省事了,他掌握好集团发展的大方向也就行了。
大狗耸耸肩膀没说话,倆人漫无目的的往前闲逛,跟儿时一样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倆人走着、走着就看到对面走过来七八个人,年纪还都不小,平均岁数得有三十五以上,这群人一脑门子的汗,也不知道刚干什么去了。
旁边一个头发稀疏的男子道:“郑科长就前边那家吧。”
这人说的是陆逸尘跟大狗旁边的饭店。
为首那人就是这人口中的赵科长,轧钢厂管物料的科长郑西镇,他们这是刚在市政府大门口那抗议完毕,几个人决定找个地方搓一顿。
郑西镇迈步就进去了,不巧的是雅间没了,郑西镇喊了一天了,嗓子都快哑了,人也是又饿又累,实在是不想在换地方了,索性就在外边找了一张大桌子坐下。
刚那人一声郑科长吸引了陆逸尘的注意力,他看看这些人便道;“咱俩也别瞎逛了,就这吧,随便吃点。”
大狗自然不会反对,倆人随即也进去了,就坐在郑西镇这些人旁边的桌子那。
还不等饭菜上来,郑西镇这些人一人就喝了一瓶冰镇啤酒,喊了一天谁都渴。
一瓶啤酒下肚,他们点的菜也陆续上来了,几个人吃了几口,又喝了点酒,这话匣子可就打开了。
一个身体精装的男子道:“郑科长咱们明天还去?”
郑西镇一瞪眼道;“为什么不去?”
刚说话那男子姓王,叫王大柱,他抓抓头道:“咱们这么闹下去,万一唐风集团不买咱们轧钢厂咋办?咱们这厂子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
半死不活的,前几年生产出的那些玩意还堆在库房中卖不出去,这工资都好几个月没发下来了,唐风集团要是把咱们厂子买了,最少还能给大家一个工作,一口饭吃不是?
可要是把这事搅合黄了,咱们还得挨饿。”
王大柱就属于工厂中老实巴交那些工人,之所以跟着去抗议,也是看其他人都去了,他不去显得特立独行似的,也就跟着去了。
王大柱跟郑西镇还是邻居,但奈何郑西镇家里有人、有关系,进厂子没几年就提干了,管物料的科长,官虽然不大,但油水不少,几年下来,他们那条胡同的人家,有一家算一家,谁家也没郑西镇家过得好。
郑西镇看在王大柱跟他是多年邻居的份上,才把他叫来一块吃饭,不然他一个臭工人那有资格跟郑西镇这些领导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郑西镇没想到自己给了王大柱的脸,这小子却特么的不要,在这搅局。
郑西镇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他一拍桌子道:“王大柱你特么的那头是?唐风集团给了你特么的什么好处,你帮他们说话?”
王大柱顷刻间一张脸胀得通红,赶紧急道;“我没有,我没帮唐风集团说话。”
郑西镇没好气的道:“滚蛋,赶紧滚,要不是看在你跟老子是多年的邻居,我特么的能带你来吃饭?这桌你上得去?你特么的也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