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纤荨看着那个浅淡的伤痕,不由得伸出手,柔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指尖温暖,触着她的肌肤,不经意间撩拨着她的心绪。
“荨儿……”灯烛映衬中周牧白的眸光微暗,在纤荨收回手时,她再一次捉住了她的手。
纤荨抬起头,牧白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霸道,而又温柔。
“嗯……”纤荨被她吻得退了半步,牧白就势环住她的腰,将她抵在了半人高的大浴桶边。
淡淡的冰梨花酒香袭人,珠帘里灯影绰绰,纤荨只觉得彼此的呼吸越来越烫,脚上有些发软,她抱住了牧白的背脊,肌肤莹白细腻,纤荨青葱般的玉指根本抓不住,只得紧紧的贴在她怀里。
她们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般亲密过了。
自从回到瑞京,先皇驾崩,太后薨逝,朝堂动荡,既要查实文亲王的旧部同党,又要防着佞臣趁机夺权,还要辅助着周远誉继位登基。诸般事由纷至沓来,太多的重担压在周牧白的肩上,她总是很忙很累,沈纤荨看在眼里着实心疼,只能尽力将几个孩子好生教导,与周牧歌学着一道将后宫诸事处理妥当。
好半晌,牧白才略略的松开了她,额头还贴着她额头。
纤荨的脸色绯红,抬手就要捶她,又见她身前白花花一片,捶哪儿都不合适,再说了,捶哪儿,她都舍不得呀。
她红着脸推她:“酒醒了就赶紧洗洗,水都要凉了。”她说着不再理她,拧过身,从屏风边转了出去。
待到周牧白一身清爽的回到寝殿中时,沈纤荨已摘了环佩首饰,见她过来,便拿袍子给她披了,将她按在环椅上,给她揉着两鬓间的穴位。
“头还疼么?”纤荨一壁按着一壁柔声问。
牧白眯着眼,享着美人恩,低低的哼了一声。
“真像猫。”纤荨笑嗔着摸她脖子。
牧白的脑袋往后挨了挨,贴在她软软的小腹上,随口接道:“那也是你的猫。”
“嗯。我的。”纤荨的手揉到她双肩,俯身下来在她发顶上吻了一下。
牧白半回过身,一只手勾住她脖子,让她拉得更低些,轻启檀唇,接住了她的吻。
庭院宫闱,微风如丝,有细碎的光落在枕边,十年清秋,你依旧在我身边。还有下一个十年,再十年。
夏末秋初,芳草未歇。周牧歌来到泉清宫,向睿王和睿王妃辞行。
周牧白和沈纤荨都大吃一惊,忙问就里。
“先帝的百日热孝已毕,新皇继位登基。而今前朝有牧白,后宫有纤荨,一应事由都已妥当,本宫不日便当前往尚鄯。”周牧歌抿了一口香茗,微笑着言道。
“哦。”牧白应了,蹙眉想了片刻,问道:“是为了赟儿吗?孤王派沈岩带一支千人队往尚鄯国都,接赟儿回来可好?西陲远在千里,皇姐也不必跋山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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