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大年三十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学生成绩不好,变得不听话,又关我们什么事,还有那个小姑娘,得了癌症,又不是喝口服液造成的,再有那个中年人,得了肿瘤,怎么又往口服液上面扯了?”
“现在不只江城电视台报道这些事,其他的报刊也跟着一起报道,本省的,外省的,群众团体报刊,企业名下的报刊,都跟着起哄,写一篇文章就只费点笔墨,对我们却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原本要订购口服液的那些人,好多都犹豫了。”
一篇文章影响还不大,但是接连4篇文章,轮番的轰炸,给宏远口服液终于带来了影响,一些原本有意向批发口服液的经销商退缩了。
“陆浩太不是个东西了,我早就说过,他承包饮料厂的汽水销售就没安什么好心,咱们这是引狼入室,以为他是救命稻草,是饮料厂的救星,实际却是狼子野心。”洪二泉说道。
“他的这些文章给宏远饮料厂带来了多大的损失?这些损失可都是国家的!”
“他本来就只是个混子而已,走了一些时运,再加上狡诈,欺负老实人才发了家,致了富,这世道真是没天理,油嘴滑舌,满肚子坏心眼的发了财,像我们这样的老实人却只有受欺负的命,还没有人替我们主持公道。”洪龙飞说道。
他把自己说成了白莲花。
洪二泉看着许继海,“许厂长,这事变得有些棘手了,厂门口有不少人在拉横幅,要不是我雇了些人守着,恐怕他们就冲进来了,必须得想办法解决这些事,要不然影响口服液的生产。”
“之前我说要等到厂里的款回来后,拿出一部分钱打广告,但现在来看是等不及了,得要提前拿钱出来,在报纸和电视台上面做广告,对这些负面的新闻做一个回应。”许继海道。
“就该这样。”洪二泉非常赞成,“不能任由陆浩和江城电视台这样诋毁我们,有句话叫做三人成虎,长期下去,不明真相的群众很可能就真信了这些文章。”
厂里出钱做广告最好,自己能省不少钱,之前想要让厂里出钱做广告,许继海不同意,非得让他们几个人自己承担广告费用,现在终于是肯了。
洪二泉有种祸兮福兮所依的感觉,陆浩搞出来的这些文章不一定是坏事,虽然引起了一些麻烦,但自己也得到了一些想要的结果。
陆浩被彻底踢出了宏远饮料厂,再一个就是许继海同意从厂里的账户中拿钱做广告。
至于那些闹腾的人,还有一些犹豫,不愿意批发口服液的人,有一定的影响,但只要市供销社,江城商场等单位继续订货,影响就不大。
遇到了一些坎,但穷不长脚,富不扎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致富的路上总会遇到艰难,这是磨砺,是考验,是危险,也是机遇!
挺过去就好!
洪二泉心里起了一股豪气。
“广告怎么做,你们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想法?”许继海说道。
“还是跟以前一样,宣传单,报纸,还有电视台上面都做广告,争取能覆盖到整个江城。”洪二泉说道,“而且还可以在全国观众都能收看的电视频道上打广告。”
他看着许继海,“许厂长,年前的时候咱们不就有商量过吗?等到年后就在全国范围内做广告,眼下时机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