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了点头。
白灵也点点头,转身走向门口,快出门的时候,忽然回过头看向我:
“那个女人不简单,下次再见,你最好将她魂魄诛除,否则她将来必定要作恶为祸。”
说完,飘忽消失在了门外。
那个女人……章萍?
我没有再对丁家三口说一句话,实在没必要说什么,也懒得再说什么。
人骂人是畜生,白蛇却骂人没人性……到底谁又该入畜生道、地狱道呢……
在我个人看来,丁明昊是真该死。
但是他还是活了下来。
救他的不是我,而是他的两个父辈。
第二天上午,我先去了趟局里,把章萍的请求跟赵奇说了说。
赵奇说他会立刻联络章萍老家的同僚上门进行核实。
临近中午,我开车来到市里的一家五星级宾馆。
刚走进餐厅,一个圆脸的服务员就迎上前,“您是徐祸,徐先生吧?”
“是我。”
“请跟我来。”
我有点奇怪,她好像专程在等我似的。
可随即就想明白了,今天约吃饭的不是普通人,而是段乘风。他若有心,怎么会算不到我什么时候来。
跟着服务员来到一间包厢,一进门我就是一愣。
坐在主位的段乘风朝我招了招手:“徐祸,快坐。”
他指了指桌上另外三个人,“这几位你应该都见过了,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我点点头。
赵芳、林彤,坐在林彤旁边的老人是她的……她的丈夫,朱飞鹏。
想想也不奇怪,赵芳的妹妹被人害死,林彤也被人作法陷害,当时我还把段乘风的电话给了林彤。
现在段乘风来了本地,她们肯定是要找他的。
坐下后,段乘风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我小心翼翼的问:“段前辈,您看出什么来了?”
段乘风咂了咂嘴,“你眼圈黑成这样,昨晚没睡好?”
我大跌眼镜,还以为他是帮我看面相运势,居然看眼圈……
我笑着摇了摇头,“昨天晚上有点事,后半夜才睡。”
段乘风呵呵一笑,“你身上似乎沾了一股不属于人的灵气,昨晚的是什么?”
我对他更加佩服,忙把耍蛇人的事说了出来。
段乘风听完只说了八个字:人心可怖,比鬼当诛。
两人虽然是第二次见面,但之前没少通电话,自然就熟络了许多。
同为行内人,自然少不了说些怪事。
酒菜上桌,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我忍不住想起了徐洁。
这女骗子,早上我还没起床就把饭做好,人跑去看铺子了。
正常程序不是应该做好饭以后,进房间用一个吻把我叫醒吗?
我正走神,段乘风忽然叹息了一声。
我回过神来问他怎么了。
他又叹了口气,“唉……你为什么不听劝告呢?”
“什么劝告?”我奇道。
段乘风目光一凛,“我说过,别拿不该拿的东西。拿得起,放不下,会很惨的。”
听他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有一次打电话,他的确说过,让我不要拿不该拿的东西。
“前辈,我想破头皮都想不出来,我到底拿了什么不该拿的……您能明说吗?”
段乘风撇着嘴摇了摇头,“拿都拿了,再说还有什么用。”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估摸着这都是他故弄玄虚惯了,说什么都得留个扣子。
吃了一会儿,我又问起赵奇的事。
段乘风放下筷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却说:
“我不敢算你的命,不代表你不能告诉我。你现在眼中神光闪现,应该是开了鬼眼。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什么命格?”
我看了看赵芳等人,举起一只手,把食指弯曲。
段乘风猛然瞪圆了眼睛:“九……九阴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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