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数落了老太婆两句,拉着她回到客厅。就见闺女已经歪在沙发里睡着了。”
“客厅?”我心里不禁又多出一个问号。
闫冯伟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疑问,又冲我打个手势,示意不要打断他。
他继续说道:“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没在国外,而是在我们家。
闺女孝顺,平常不玩物丧志,晚上经常是陪着我们老两口看无聊的电视节目。
周末,太晚了,她昨个又是熬通宵,撑不住睡着了。
看她那小模样,我是真心疼啊,还觉得……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看看看看,这可是劳资‘制造’出来,亲手带大的。刚生出来的时候,比没毛的猴子还难看,从6斤3两,养到猫狗不待见的年纪,再养到现在的大姑娘……
瞧瞧瞧瞧,这两条大长腿,个头都快赶上我了,腿能不长吗?
再看她这一掐的小腰……
还有,那胸脯……白花花的……”
“你瞎说什么呢!”我立刻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是男人都免不了有某方面的幻想,可是如果对象错了还沉浸其中,那从根本上讲,就是道德上有问题。
一个父亲,再怎么疼爱闺女、为闺女感到骄傲,也不会用这样的话语来描述自己女儿的。
闫冯伟的反应出乎意料。
他表情有些木然,呆呆看着我,片刻,才艰难地说:
“问题就在这儿,我心里透亮,知道那是我亲闺女,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
我沉着脸,没有搭话。
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闫光头,可能有双重人格,或许还有着更严重的心理疾病。
闫冯伟又看了我半晌,一咬牙,用力一挥手,说:
“总归接下来的十多天,我就像是着了魔。一门心思,都在闺女身上。你应该想到了,那不单是当爹的疼女儿。而是——动了邪念。
刚开始我还只是动心思,后来越来越不受控制,就开始把对女人的那套,一样样用在了闺女身上。
都说男追女隔重山,那是小年轻。老男人哄小女孩儿……那实在不叫事儿。
具体时间我算不准确,但最多不超过两个星期。我就和闺女……”
“够了。”我脸已经快耷拉到鞋面上了。
闫冯伟苦着脸摇头:“兄弟,你哥哥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说了,那时候我就是着了魔障了!”
我正想说这事到此为止,不必再说,没想到王乾坤忽然开口道:
“你是怎么离开那幻境的?”
他问话的对象是闫冯伟,可没等闫冯伟反应过来,跟着就说:
“是不是每次行完苟且之事,就会后悔自责?时间久了,惭愧至极,但每每心火蹿出,就又难以自已?
最终,你和你闺女,双双承受不了自我带来的压力,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一起,死了?”
闫冯伟木然点头:“对……我买了毒药。下在红酒里。我以为丫头是不知道的,可等她喝了两杯,才对我说,她想到了。但她愿意,愿意下辈子还跟我在一起。”
王乾坤趴在干饭背上,缓慢地点了点头:
“我想我知道这妖石是什么玩意儿了。”
“是什么?”我问。
他却没回答我,而是猛地抬高声音,向闫冯伟喊问:
“一句话!那妖石有何妖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