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默念了一下千佛洞,我打了一个激灵,草,敦煌莫高窟不是就叫千佛洞么?怎么这里又蹦出来一个!?
我就问朱开华,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名字很奇怪?
朱开华想了想,骂道:就知道这些个老秃驴道貌岸然不是个东西,千佛洞里面是佛吧,佛洞前面弄个光屁股的闺女,我说这些个和尚嘴巴里怎么挂着色即是空呢,原来都把女人给藏后院了。
我被他的奇思妙想弄的苦笑不得,随即又自我安慰了起来,或许这个千佛洞跟那个千佛洞,只是巧合而已?又或者,莫高窟只是因为里面佛像多,所以被后人取了这个一个名字也说不定。
石碑后面,是一个洞,在这里遇到洞,肯定不是这个墓的后门,旁边更是堆了一堆取出来的青砖,我招呼朱开华上来一看,他半蹲在洞边,拿着我那个散了光的手电照啊又照的,眉头紧锁,我一看他这个样子,就问他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道:没啥事儿,就是这个盗洞,打的有些年头了,封砖的铁条都风化的差不多了,绝对不是最近打的。我一听反而高兴了,有些年头就对了,这个盗洞,十有**是我父亲他们的手笔!
我只觉得全是的力气好像都抽空了,我跟白瑾,要说感情,浑然牵扯不到爱情方面来,可是好感绝对是有的,更何况就在不久前,我还占有了她。
如果在我怀疑她是借着上厕所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她走了,不大了会认为我交友不慎而略微遗憾,因为毕竟我在怀疑着她,只是怀疑成真了而已。可是在这个时候,在我完全的放下对她的戒心并且她成了我的女人之后,就这样离开。
我摸了摸衬衫口袋里沾了她贞洁血液的布条。
这算什么?一场春梦而已?
白瑾年纪跟我不相伯仲,姿色上乘,可是还是个处女。
她的离去,坐实了我对她的怀疑,她就是我二哥口中的那个有问题的人。
可是问题是,她为什么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我承认,我当时是冲动的,蛮横的,但是一切是建立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上的,我渴望发泄,但是我不能,不会,更不敢去做一个强奸犯。
更何况,能进我们之间做无间道的,可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既然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朱开华走了过来,他还不知道发生的事,看到我失魂落魄的,就问我,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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