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两点头道:非常有可能,我看了今天的情况,你那个太公以前小时候对你很好对不对?那些小伙儿都是很好的朋友对不对?你想一下,如果你真的没干,他们会冤枉你嘛?
他们那么多人说你干了,“你”就是真的干了。
可是你在福建六年都没有回来了,我今天趁机打听了一下,祠堂的翻新是在三年前。这说明了什么?三年前有一个“你”出现在了赵家庄,冒充你烧了祠堂。
不然,这些事儿你怎么解释的清楚?
我再也忍不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本来我想吧,我以前就是一个狗崽子,哪里不顺眼就跟一条狗一样扑了上去,但是时隔六年回来之后,哥已经长大了,身份也变了,还是半个作家,真不至于跟村民们一般见识。
但是他们这样的表现,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一个孩子犯下的过错,乡里乡亲大叔大伯的,至于这么不待见我,甚至还跟孩子编排我是神经病,火烧了祠堂?
看来这人,还得强大自个儿,强大到一个他们需要仰视的地步,他们才会敬重你。
我在小店门口骂了一会儿,店主那个老太婆也不敢出来,反而是邻居都打开门探出一个头来偷看,一看是我,都又缩回头去,我自顾自的骂了几句,感觉真没意思,只感觉心里憋着一把火,想抽人一顿,但是一个老太婆,奶奶辈儿的,我虐他也没啥意思,她真躺医院讹我也麻烦。就撕开烟叼了一根儿,慢吞吞的走回家去。
可是我在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儿,按说乡亲们真的是淳朴的,而且还是那句话,我之前是混蛋,但是只限于在城里的学校,在家乡可是我们这个村子唯一的一个高中生,做事儿是操蛋一点,但是村子里比**蛋的多了去了,乡亲们不会这么记恨我,这么怕我。
那他们防贼一样防着我,到底是为了啥?
我想不通,因为压根儿就没人想见我,见了我也懒得跟我说那么多话,我就是想摸清为什么也没地方去摸,但是那小孩儿的话,像一把锤子一样的击在我心头。
我烧了祠堂。这话从何说起?
我心里想到这个,就想着去祠堂转悠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祠堂我倒是清楚的记得在哪里,是一栋老房子,太爷作为辈分儿最高的人,也是我们赵氏一族的族长,就住在那里照顾祖先的牌位,现在年代变了,但是在我们村儿,小孩儿还是要统一入族谱,跟电视里那些老式家族差不多。小时候,我们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经常去捣乱掏鸟窝什么的,熟悉的很,甚至有一次,还在里面遇到一条快要长出冠子的大蛇,当年村子里的老人就一直认为:我们老赵家要出达官贵人了。
谁知道这么多年来,不还是屁都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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