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真不明白,一个人,没有吃的,一身破烂的单薄衣物,到底是怎么从雪山里活下来的。
那么赵三两先生,我问你,我说的这件事情非常的离奇,您相信么?
听到他的这个问题,我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而他以为我太累睡着了,就默默的离去。
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我二哥浑身浴血的坐在那张龙椅上,十万阴兵在对着他跪拜,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寿衣的我,骑着一条青龙朝我飞来。
之后,我怎么从秦始皇陵到了昆仑雪山,再怎么被他们救起,我完全的没有一丁点的印象,记忆从这里,出现了一个断层。
我现在的状态不足以让我思考下去,我再次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络腮胡子脸一直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我都一言不发,后来他实在没办法,就递给我一张名片,道:我迫切的想知道那个诡异的年轻人,包括您身上的故事,如果有时间的话,可是给我打电话。
我看了一眼名片,李旭辉,大雪山出版社,电话:138xxxxxxxx,我就把名片塞到了钱包里——我被发现的时候,随身带了一个包裹,里面有一把已经没有了子弹的五四手枪,一瓶被冻成冰块的纯净水,几包压缩饼干,一个钱包,里面有现金,最重要的还有我的身份证,所以李旭辉才知道,我的名字是赵三两,我来自洛阳。
忘了说了,我现在,还在警察的监视之中——因为那把枪,警察让我说清楚它的来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于往事,我到现在都无法去过分的回忆,那一段空白的记忆让我头疼欲裂,似乎它就是一片禁区,不能触碰。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我的身体基本上复原了,事实上,医生也不知道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只是极度的虚弱,同时他也惊叹我的生命力之顽强,在那种雪山上,这样的状态还能活下来,堪称奇迹。
我不知道他是称赞我,还是称赞他自己的医术高明,我现在要关心的是我在复原之后,面对警察的拷问,我该怎么回答。我出了医院,就被他们直接带到了警察局。
我无法解释我那把枪的来头,就试探着问他们,我是洛阳人,能不能发回洛阳审理案子,遭到了他们的拒绝,因为在北京这个四九皇城,发现持枪的性质非常严重——谁知道我是不是恐怖分子?
我想在北京找个熟人把这件事儿办了,却发现我的根基都在洛阳,北京这边认识两个来头都不小的人物,一个张家,一个郑碧山,但是郑老头包括他的几个徒弟,都在我们一行当中全军覆没,张家我更是无法面对,不知道怎么去交待张凯旋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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