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光出来,光线照在满山蒸腾云雾的地方,白色云烟笼在山上,河流淙淙,山上佛塔若隐若现,身边五色经幡猎猎而响,这一切简直犹如梦境。
在这清新而稀薄的空气中,在这静得犹如天堂的高山上,这种宁静的气氛很容易让一个人产生强烈的宗教情怀。心灵上有种静到极致变为净的感觉。
骡子脖子上的铃声阵阵,我们一行人顺着山路进山,越来越高,开始看到了诸多的僧侣喇嘛。喇嘛们穿着红色的僧袍,留着光头,穿着布鞋,因为常年在高山上修行,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不同程度的高原红,皮肤很粗糙。他们的表情非常真挚,面带笑容,不管认不认识,只要看到我们,就会停下来打招呼,双手合十做佛号。
我们终于到了传说中的山庙前,这里就是花清羽和史文生前世曾经修行过的地方。这座寺庙相当恢宏,规格很大,完全依山而建,我们在门外看过去,第一幢建筑是正殿和巨大的操场天台,应该是做全寺法事的地方。
后面是依着山势,不规则修建的各式寺庙建筑物,连通延伸,靠着沿山开凿的石阶和房屋之间的暗道,紧密相连,错略有致依附在峭壁上。迎着太阳,光线照在五颜六色的建筑顶端,加上云气蒸腾,那种感觉能把一个俗人瞬间净化。
史文生和花清羽跪在寺庙门口,一起拜向山寺。周围穿红衣的喇嘛们围着看,他们有大有小,有老有少,都默不作声,充满好奇看着我们这些外乡客。
有个年长的喇嘛走过来,多加赶忙招呼。多加对我们说:“老喇嘛问我们有何贵干。”
花清羽站起来,走到喇嘛面前,居然用很熟练的当地语和这位老人沟通。
老喇嘛点点头,转身进了寺庙。
我们问怎么回事,花清羽笑:“我在这里生活过,而且有很多世就是在尼泊尔度过的,我当然会这里的语言。我告诉他们,我们和宗磕玛珠仁波切有很深的缘法,来寻找他的足迹。”
“那个仁波切是什么人?”蔡玉成好奇地问。
花清羽摸了摸史文生的脑袋,说:“他就是我第一世的上师,也就是小文生的前世。”
到了这里,没必要藏着那只鸟,史文生给它起了名字叫花花。此时花花停在我的肩头,眨着小眼睛跳来跳去,时而扇动翅膀,好奇地看着这座山寺和周边的人群。
冯良拿着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时从寺里出来一位喇嘛,这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看面相可能二十出头,他的身材很标准,像个运动员。并不是完全的秃头,留着短短一层头发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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