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算不算是预感,我总觉得破头男追的人就是张宇驰,所以在路上我给张宇驰打了两遍电话,可结果依旧是无人接听。
十分钟后,我们跟着破头男的车拐进了大山坳子里面的一个小村庄。天这时候也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云遮月村里也没有路灯,车前灯几乎就是唯一的光源。仅靠这点光亮并不足以看清整个村子,除了村中的弯弯曲曲土路以及两边零星的破旧平房外,我就只能看到远处黑漆漆的大山。
这村内房子建得根本没有规划可言,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路,我们跟着前车慢慢悠悠地在好似走迷宫一样左转一下右转一下,好不容易这才来到一个三间房围成的大院前边。这院子里倒是有灯光的,之前先行开走的小皮卡就停在这院子里。
在最左边的房门口坐着一个老头。那老头目测得有八十来岁,脑袋上只剩下几根稀疏的白毛,他正坐在板凳上悠哉地抽着烟袋锅——这烟袋锅看起来可有年头了,我之前只在黑白电影里看到过,实物我还真是头回见。
破头男下了车之后就走到老头旁边俯身耳语了几句,等他再抬头的时候便笑着冲我们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张宇鹏回头对孙海礁道:“你先待在车里,车门锁好,我和雷声下去看看。”说完,他就先一步开车门下了车。我也紧跟着张宇鹏下车,然后一起来到门口抽烟老头的面前。
破头男笑呵呵地站在老头旁边替我们介绍道:“这是我爷,以前是玉石厂的工头呢,加工玉石的手艺在全村都是头一份的,可惜失业的比较早。”
我没有随便给人当孙子的习惯,尽管辈分上可能差了点,但我还是选择叫了老头一声“大爷”,然后说明了一下我们此行的意图。
老头子吧嗒着烟袋锅爱理不理地扫了我一眼,然后便把目光停在了张宇鹏的身上。在使劲吸了一口烟之后,他总算是把烟袋锅从嘴里拿出来并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然后吐出了一口巨呛人的烟。
我有很严重的鼻炎,这口烟喷过来我的喷嚏立刻就来了,同时还呛得我直咳嗽,我赶紧向后退了几步,离开烟雾的范围。
老头子这下更不把我放在眼里,只是微微抬头看着张宇鹏道:“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啊?”
别看这老头岁数挺大了,声音可厚重得很。
张宇鹏这边倒也真实在,老头子一问他就照实回答道:“我叫张宇鹏。”
“你是从哪听说我们这有玉石矿的啊?”老头子又问道。
“我们之前已经跟您孙子说过一遍了。另外,听谁说的应该没那么重要吧,我们只是想看看矿而已,如果确实有玉我们就跟矿主谈笔生意,如果没有我们就走。”张宇鹏很专业地跟老头子谈起了判。
“哼!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要是在以前,你这态度可是要吃枪子儿的!”说着,老头竟瞪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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