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黄寡妇的尸体已经被大和尚用经文渡化了,就剩下三魂,还被疯道人用符纸烧过一回,如果再砍掉吊死她的那根横梁,估计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田勇的媳妇临盆在即,按照疯道人的说法,鬼婴比黄寡妇更难对付,如果让这女子俩凑到一起,变成真正的子母凶,我和陈玄一估计就悬了。
我想了一会儿,转过身去,看着正半死不活躺在椅子上的田勇,冷着脸说道,“吊死黄寡妇的屋子还在吧?你晚上拎着菜刀,跟我们一块过去。”
田勇一听这话,脸色马上就青了,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凭什么要我去,你们不是老头请来抓鬼的吗,这些事本来就该你们自己去处理!”
我被他气乐了,冷笑着说,“你特么还来劲了是吧?不去也行,自己提前去村口订副棺材,我和陈玄一会一起超度你的。”
我真受够了这个无赖,要不是看在田老爹的面子上,谁肯冒着生命危险给他家抓鬼?田勇不知道感激也就算了,居然推三阻四的,这种混蛋,就该让他被女鬼祸祸死。
听我这么一说,田勇又怂了,从椅子上坐起来,“那……今晚能搞定不?”
我知道他在质疑我的能力,毕竟闹鬼的事已经持续两个晚上,可黄寡妇却还没被我解决掉,换了是我,估计也挺不乐意的。
“不知道,”我背对着他,冷冷地回了一句,“你要是肯合作,还有活下来的希望,不肯合作,那就一定没命。”
我这话不单单只是为了吓他,如果无法在鬼婴畜生之前搞定黄寡妇,变成了子母凶,那可是真正的厉鬼,连疯道人谈到那玩意的时候都直皱眉头,我可不认为光凭自己这半吊子就能搞得定。
我下午在院子中休息了一会儿,快到傍晚的时候,被陈玄一轻轻摇醒了,他指了指已经落山的太阳,催促说道,“该干活了,咱俩再去砍几根竹子吧,我没法器,到时候不好下手。”
真正的法器,需要有德行的人天天用香火供奉,通过经年累月的温养才能成型,陈玄一和我一样,都没什么道行,根本谈不上温养法器这一说。
砍完竹子,我用白纸扎了个小纸人,用朱砂混合着鸡血,将田勇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又去几圈里抱出了一只大公鸡,用红线绑着,系在了田勇胸口上。
这是最简单的“替命术”,鬼魂和人不一样,没办法直接“看”见人,我把田勇的生辰八字转移到公鸡身上,再用红线过渡一口阳气在鸡身上,黄寡妇就会把公鸡当成田勇,不会第一时间攻击他。
夜里十一点左右,陈玄一和我扎了一盏纸灯笼,点上白蜡烛轻轻塞进去,让田勇抱在怀里,带着我们去黄寡妇家。
这间屋子自从吊死过人以后,已经空了将近一年,大门上积了厚厚一层灰,我和陈玄一将公鸡系在门口的一棵老槐树下,轻轻撬开门锁,来到了吊死黄寡妇的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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