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达德你特么安的什么心!”刘勋苍呵斥一句,然后急忙对苏乙道:“首长,您流了好多血,我送你去医院吧。”
苏乙摆摆手,严肃道:“送什么送?我们一共才多久训练的时间?你跟我去一趟医院,来回就得半天,这时间就这么白白耽误了好吗?还是你觉得大家伙儿训练有你没你都一个样?”
“我……”这话刘勋苍没法接。
好在苏乙也没抓住不放,而是接着道:“练刺刀可以练,但要简单,速成!你们三个好好想想该怎么训练刺刀,如果没有好方法,宁愿放下不练,也不要为了表面功夫浪费大家的时间,现在我们的时间很紧,每一项训练科目都要实用,实用,再实用!”
“花里胡哨,或者用处不大的东西,一概不要!明白吗?”
“明白!”三人齐齐心中凛然。
“首长,你的伤……”孙达德恐慌得手足无措道。
“我自己去医院,你们接着训练。”苏乙摆摆手,“还有,训练时不必要的受伤最好杜绝,两个人对刺的时候,都要集中注意力,像我和老孙刚才,他走神,我也想着事情,结果呢,这不出事了?”
“这是反面教材,要吸取教训!”
“是,首长!”三人再次齐齐道。
“刚好有借口去趟野战医院,给咱们找个医疗兵回来。”苏乙故作风轻云淡地道,“昨天就有队员受伤无人医治,今天还在坚持训练的,没有个专业的医疗兵,一点点小问题也成大问题。你们接着带队训练,我让小赵陪我去医院。”
小赵,就是苏乙的新警卫员。
“是!”
在孙达德忐忑不安的目送下,苏乙离开了训练场。
刘勋苍装模作样拍拍孙达德的肩膀,唉声叹气道:“老孙,你呀你,闯了大祸了,居然把首长都给刺伤了。”
“司令嘴里没说什么,心里肯定郁闷得要死。”马保军道,“老孙,你说你,司令就给你做个演示,你反应那么激烈干嘛?你以为司令要害你啊?”
孙达德才郁闷到要死,刚才苏乙突然一刀刺过来,他所做的反应完全是下意识的。
再者,他潜意识也有顾及到苏乙的身份,所以那一刀出手不算太快,可偏偏苏乙不躲不闪,才造成这次意外。
苏乙如果当场发火,孙达德还好受点。
可现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反倒让他心里更没底,惶恐不已。
另一边,苏乙先是自己简单处理了伤口,然后带警卫员小赵,直奔军分区的野战医院。
他当然是故意借孙达德的手刺伤自己的,其实计划是临时起意,难免粗糙,也冒了一定风险。
不过他运气好,还蛮顺利的。
现在好了,他受伤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去医院求医了。
野战医院距离团驻地不算远,只有三里多地。
很快便到了地方,医院的一位女护士一看伤口,道:“你跟我来吧,我给你缝几针,再点磺胺,问题不大。”
苏乙却站着没动,问道:“你们这儿有没有大夫?”
女护士一怔,道:“这位同志,你这伤口还犯不惊动大夫,就是很简单的创口伤,很好处理。”
苏乙面色不改,道:“我找大夫,是因为我还有一些别的问题想让大夫看看。”
“好吧,你跟我来。”女护士无奈,带着苏乙了二楼,进了一个办公室。
这个大夫似乎正在配置什么药,见有人打扰,很是不悦。
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过来打算给苏乙看病。
“这位同志,身体哪里觉得不舒服?”大夫问道。
苏乙看看站在一边,完全没离开意思的女护士,叹了口气道:“能回避一下吗?”
女护士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冷哼一声走了。
等她出去后,苏乙过去反锁了门,然后还拉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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