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知肚明,苏若离虽不是白榆的契约者,却占据着他内心里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能和自己相媲美。
这一次他去了罗马,苏若离居然没跟着一起,这反而令她略感意外。
雨宫真昼也并没有想好到底什么时候才该去找苏若离见上一面。
不过她的确是在进行着准备了。
她如今成熟许多,知道做事需要条理,不能着急,步步为营为最佳。
因而她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个和苏若离联系的契机。
如今这个契机就在她的手里,须得好好把握。
白榆不知要被困多久,他唯一联系的渠道就是通过自己、诗织和爱丽榭。
有了这个前提,苏若离即便对她的存在有所不满也不会暴露,真昼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去试探,更多的空间去把控距离感。
她对苏若离只是道听途说,却对真实的苏若离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雨宫真昼握笔的手都灌注了几分剑气,然后落笔。
刚刚写完三个字,她意识到不妥,将纸张撤下丢到一旁。
心情急躁,落笔锋芒太盛,不像是好好说话,见字如见人,这样的字体满是剑气纵横、铁笔银钩,哪里像是要好好说话,反而是在示威。
“呋……”雨宫真昼闭目静心,孤坐三十分钟之久,将一千八百字的书信在心底打完腹稿才开始落笔。
[苏若离亲启]
[久慕芳范,未亲眉宇]
[私姓雨宫名真昼,现今有一封白先生亲手交托的亲笔书信有待转交,需迫切相告,唐突来信叨扰,还望海涵]
[信的来源私无法一言道清,但它的确出自白先生之手,据说他在信中留下些许苏小姐方能读懂的暗语,可用以辨别真伪]
[白先生此行危机重重,不知何时复返大夏,往后若是还有其他信件也由私代为转交,这一点还请谅解,白先生暂时无法通过其他渠道联系上其他人]
[先生吉人自有天相,私自为,世间之事无法难得住先生……想来苏小姐和私一样,相信先生会安然无恙的归来,这或许便是侧近之人的相似之处吧]
[私不会隐瞒有关于白先生安危的任何消息]
[说起来,私过往就曾经对苏小姐有所耳闻,初次写信,难免提笔生怯,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想来苏小姐对扶桑可能了解不多,这边便随笔附上几个有关白先生在扶桑时留下的趣味]
[……]
[若是有机会,希望苏小姐能来扶桑做做客,虽是落后蛮夷之所,但也有些不同于大夏的别样风物诗]
[私对白先生的信中暗语很是好奇,看其亲笔书就但不明其里,若是苏小姐愿意回信,不知能否解惑一二?]
[见信如见人,初次拜访,须提礼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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