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王言又要训练厢军,又要厢军之人犯罪的情况,还要开始对那些被圈禁的官吏展开调查,又要处理州中的其他日常事务。
并且还要进行衙门工作的,一些小小的内部变革。以及对各种人员的筛选,确认能力、衷心,时不时的还要跟已经被他吓破胆的人来一场坦白局,以及其他人的主动检举、揭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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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对于拉动地区经济的基建事宜,他也要同步的派人出去勘查,让人做规划,又是大事小事的请示不断。
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砸在他的身上,他当然也是疲惫的。甚至于自从就任以后,他都没去到他的府邸看过情况。
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基础性的事务太多。他总能悠哉悠哉的原因,就在于他把这些事务都分了出去。
现在也是一样,只是短时间之内而已。
随着一起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他摸清了旁人的能力、品行、衷心,旁人也摸清了他的大致性格、习惯、尺度等等,那么他自然便逐步的将工作甩出去。
这个‘旁人’,也是包括了京中调派过来接任工作的官吏的。
通判肯定是不能干了,其他的一些主要岗位的人手,比如判官、推官以及各种的参军,还有县衙的知县、主簿、县尉等等,全都是要被撸下去的。哪怕没问题,也得撸。
领导责任制,再加上王言刻意的扩大化,这是必然的结果。不同的是,可能谁的靠山硬,官路不绝。不硬的,没靠山的,那就靠边站,等着基本不出现的命运的眷顾。
别管汴京城中的人怎么骂王言能搞事儿,都要第一时间调派人手过来。因为这是边地,不能给敌人可乘之机,优先级是在那的。
所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陆陆续续的有新官就任。
对这些人,王言就一个要求,听话。只有听话的才能做事,不能听话的就呆着吧。毕竟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王言上上下下的梳理一遍,边缘化了异己等着空出手来挨个收拾。别人再难有甚么作为。
同时王言也初步的将两万多的厢军,经过一番裁汰处置,只留下了五千余人,又把待遇提上去,新募了三千壮丁,粗粗的经过了编练。打仗肯定不行,但是对内镇压却是足够了。
理顺了工作,抓紧了权力,又有了镇压的兵力,王言的刀子自然也就抡了起来。
毕竟各种的基础建设等着钱粮,各种的人员安置也在等着钱粮,厢军那边只是初步的整合编练,上万人都还没彻底的安置呢。这些都是计划外的支出,想从京城要钱,门都没有。
所以王言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延州百姓应该是支持的,延州的地方大户也应该都是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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