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营长叹了口气:“那是做出来的嘛,女人都假兮兮的,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百顺也没辙,现在呢,大概和老六更近乎点。”
玉环盯着方营长,疑惑地问:“你……你咋就知道的这么清楚?”
方营长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言,愣了一下,掩饰道:“嘿,还……还不是你家百顺和我说的么?”
随即又很正直地解释了一句:“我这人最是反对**,从不到小白楼那种脏地方去,百顺若不说我咋会知道呢?!”
倒也是。
玉环想,百顺和方营长谈得来,对方营长大概什么话都说,这也是好事,她正可通过方营长影响百顺。
因此,玉环没再说啥,很高兴地和方营长一起去了老来顺。
方营长一路上还担心着老六那张吓人的嘴,到得饭店一看,来的不是老六,却是老五,一颗悬着的心才放定了。
方营长悄悄问百顺:“老六咋没来?”
百顺也悄悄说:“老六有客,不能来,我才叫上了老五。”
方营长愉快地道:“老六不来,也算是我请过她了噢,你老弟得为我证明呢!”
百顺道:“那是的,她有客是她的事,怪不得大哥你的。”
方营长这才想起问:“老六那客是谁?”
百顺道:“还会是谁?就是那个赵团长么!”
方营长不知是哪个赵团长,百顺就向方营长描述。
方营长猜不准,便对百顺说,得小心哩,可甭惹麻烦。
百顺唯唯称是……
百顺和方营长在这边叽咕时,老五和玉环就在桌那边说话。
老五对玉环很热乎,一口一个“姐姐”的喊着,就仿佛亲姐妹一般。
玉环心里瞧不起老五,脸面上却没露出来,就拿她当小姐一样对待,且对老五说,百顺从小就没了爹娘,她这个姐姐也没尽到心,想想总是很惭愧的。
老五说:“不哩,百顺能有今天,姐姐已是不容易了,还愧个啥?”
又做出很知心的样子,对玉环说:“百顺也是很好的,时常讲起姐姐的许多好处,只有那老六不好,常挑拨你们姐弟的关系呢。”
玉环问:“老六都说些啥?”
老五道:“能有啥好话?我不学给你听了,学给你听你准生气。”
玉环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怪不得老六,要怪还得怪百顺,百顺不和人家瞎扯,人家咋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老五说:“姐姐的心也太善了,那老六真是很不好哩,尽教百顺吸大烟、赌钱,还教了百顺许许多多诈人的小勾当。最不可容忍的是,老六不把百顺当人待,对百顺就像对自己养的小狗小猫一般,在床上叫百顺干的那事呀,要多丑有多丑,简直让人说不出口哩。”
玉环心里紧张着,脸上却不动声色:“那你都给我说说,咋个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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