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很郁闷,公安局并没有给他太多的信息,马条条甚至都不接自己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他沉吟着,喝了几杯酒,慢慢地心中涌起了怒火。任何一个人,一个有名的人,被别人轻视,都会生气发火的,陆城也不例外。何况陆城还这么年轻,一个这么年轻的人,能把事业做到这么大,自有他骄傲的资本。
陆城喝的酒是从意大利的一个小镇运过来的,这酒在当地不贵,也没什么名气,可是他爱喝,只要去了意大利,他就会安排人购买很多,通过海运送回国。这个酒有点涩涩的口味,像是海边的风,吹过脸庞;又像沙漠里的阳光,炙烤着舌头。
酒虽好,心情不好,滋味就差了。
庭院里的阳光那么好,陆城也只是喝着苦酒,没有去享受。莫老七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沐浴在阳光里,一幅黑色的墨镜,穿着一件笔挺的西装,有时他自己都觉得累,这个衣服不适合他。一个随时要打架的人,穿西装是很愚蠢的,他只想穿简单的运动服。
莫老七百无聊赖,看着空中飞着的蝴蝶,心思都要飞走了。蝴蝶多么可爱的生命,多么美丽的生命,有时片刻就会丧生在小猫的爪子下,实在太可惜了。莫老七还没来得及给美丽的蝴蝶祭奠,一个人走了进来。
有人说,陆城住的地方是铜墙铁壁,没有获得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闯进,如果硬闯,后果会很严重。其实这是夸大之词,陆城的别墅还是和别人的家一样,甚至还没有别人那么严密地建几道门,养几条狗。陆城觉得,如果一个人也来这里,那么说明他不怕死,一个不怕死的人,是不会怕狗的,也不是几道门能阻挡的。
莫老七只是看了一眼,他没有阻挡来人,又去给蝴蝶举行葬礼了。
陆城也没有阻止他,他坐下,还拿起了陆城身边的酒,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着。天气这么好,他的兴致却不高,也和陆城一样只是喝着酒,似乎对外面的美景都不感兴趣。
陆城展颜一笑,道:“彬峰,你来了。”
谢彬峰点点头,道:“是的。”
谢彬峰的话都很简单,一个人要表达自己的感情,有时话不用太多。陆城明白,举着杯道:“来,先喝一杯。”
谢彬峰当然不客气,他似乎也喜欢这酒的滋味,喝完后自己又添满了。陆城笑着说:“你还真把我这里当成家了,这么随便。”
谢彬峰道:“别人怕你,我不怕你,别人只知道你的凶名,却不知道你也好客。”
陆城心里大慰,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们今天喝1902年的那瓶酒,说真的,那瓶酒我都舍不得喝。”
谢彬峰不同意,道:“大家心情这么好就不用喝好酒了,那样的酒,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喝,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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