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表示知道了。

“老是听你们说，我还没见过呢。那天空堡垒是真的飞在天空的吗，姐姐？”卡西奥佩娅问起了卡特琳娜。

“当然是的，不然为什么会叫天空堡垒？”卡特琳娜割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粗糙地嚼了几下，就咽下肚去，“而且这个名字可不是那位客人说的，而是那堡垒飞到城邦上空的时候，有人看到以后，这么称呼的。后来就约定成俗了。”

“是这样啊，也不知道那天空堡垒上面，是个什么样子？”相对于卡特琳娜如同男人一样粗豪的进食习惯，卡西奥佩娅吃起饭来，细嚼慢咽，淑女得很，说话的时候，也展现着她妩媚动人的姿态。林昭看着卡西奥佩娅的模样，完全想象不到，这个女人，在将来，会沦为魔蛇之拥，拥有那样僵硬可怕的面部线条。

看看她现在的模样，再想想记忆中的画面，林昭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那你就别老在家里待着偷懒，卡西奥佩娅。”卡特琳娜用鄙视的眼神斜乜了卡西奥佩娅一眼，说道，“你不是向来会博取别人的好感吗，那就去帮忙呀。争取早一点把那位客人拿下，获得了她的好感，让她成为诺克萨斯的一员，以后想要上天空堡垒参观，还不是很轻松的事吗？”

“别开玩笑了，我的好姐姐。”卡西奥佩娅柔声轻笑，“我的魅力从来只对男人有效，我可没有试过勾搭女人。”

“是吗，那可不见得。”卡特琳娜毫不犹豫地否认卡西奥佩娅的才能，说话的同时朝林昭昂了昂下巴，笑道，“你看看，卡西奥佩娅，你的魅力至少对杰克先生没有起到一丁点的效果。而且看他的神情，似乎还对你有点意见呢。”

“呃……”林昭见卡特琳娜朝他看过来，才一下子反应过来。刚刚这两个姐妹的对话实在引人遐思。在经历了诺克萨斯底层区的一系列事情以后，林昭正对百合之类极为敏感。而且这两个姐妹正在谈论的，又是在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来说极为重要的人，一不小心，他看向卡西奥佩娅的目光，就带上了情绪。

他赶忙收拾情绪，收回目光，说：“没有的事。”

“是吗？”卡西奥佩娅眨眨眼睛，放下手中的刀叉，从座位上站起来。她走到林昭的身后，忽然弯下腰去，把嘴唇凑在林昭的耳边，轻声说道，“就算你说得对，姐姐，这也只能证明杰克先生是个没有用让人不舒服的眼光看我的正直绅士。我说得对吗，杰克？”

她最后轻唤杰克的时候如同在呼唤着她的情郎，语气里慵懒腻人，让人整颗心都忍不住想要瘫掉。而她说话的时候，还在林昭的耳朵上轻轻吹了口气。

林昭打了个激灵，有些心猿意马。但不知道为何，他脑子里面飘过的，确实辛德拉看到这一切，无数的黑暗法球把卡西奥佩娅轰杀成渣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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