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愿意在两位最最尊贵的公侯面前立下誓言,这个誓言我是要求整个王国内所有的贵族集体起誓的,那就是绝不伤害过往的任何一名朝圣者,不问他的身份如何。我为先前尼基塔、古兹攻击隐修士的朝圣队伍而忏悔,我也为肖普朗城堡守军攻击阁下的前锋军队而忏悔。自此,阁下及所有朝圣者的队伍,行走在我的土地上,将得到最慷慨的补给,和最公平的买卖,鱼肉、野味和谷物,我将不顾一切地供应您们。”表述完这些诚意后,年老的国王回头,忽然眼中闪现凶光,对着被捆缚的尼基塔公爵两边的武士劈了下手,红光闪动,尼基塔还未有哼出一声,就人头落地,周围其余的贵族当即被吓得寒颤不已——他们事先预想,国王最多是剥夺尼基塔的爵位与封邑罢了,但谁想到这次却是彻底剥夺掉生命,来消弭各路朝圣者与圣座对王国可能出现的仇视。
但很难说国王此举是错误的,甚至可以评价科罗曼此举是非常明智的:既不会招来仇恨的攻击,也可借此整肃那些不听话的贵族。
随后,科罗曼又诚恳地对戈弗雷公爵说道,“放心穿过德拉瓦河与萨瓦河,在不远处,你们的圣职长上斯蒂芬.高文已占据了尼什城,两位公侯大人可以毫无阻滞地通过,不必有任何忧患,老朽愿意带着国内所有的骑兵,在您的侧翼担当护卫职责。”
“我愿意将我的弟弟鲍德温,与他的家人作为诚意的标志,暂时安放在您恢宏气派的宫殿当中,直到我的军队离开您的王国为止。我也立下誓约,那就是会约束整支军队,绝不会在您的领地内做出任何掳掠和偷盗行为。请原谅我的鲁莽,本来鄙人是多么希望跨越这道桥梁,前往您美丽的宫殿内做客,但是肩负远征的沉重伟大使命,让我根本无法停下脚步。”戈弗雷重新搂住了匈牙利的国王,带着同样诚恳的态度说到。
随后整个德拉瓦河上,架起了数道浮桥,戈弗雷、鲍德温与匈牙利人的数千骑兵大队,浩浩荡荡地自其上而上,旗幡与鼓吹异常威风,其余的奴仆与普通朝圣者,则使用树木扎成了简单的筏子渡过。在河川的对岸,数名骑兵在乔瓦尼和布兰姆森的带领下,立在了下洛林公爵的面前,而后拜倒行礼,“替我向你们的圣职长上高文阁下问好,我在两日后就能于尼什城与他会师,随后一起踏上收复圣墓的道路,虽然先前我与他在君士坦丁堡的竞技场有所误会,但而今圣座既然封他为圣职团神品,那么高文就必然值得我的追随与倾慕。”
“可是,尊贵的公侯阁下......”接着,布兰姆森径自将索菲亚堡的情况告诉给了对方。
戈弗雷当即百般愤怒,“难道不是那位希腊的皇帝先前哀求我们出军的吗?现在又开始耍弄希腊人独有的阴谋诡计了嘛,回报给高文阁下,叫他不用担心,马上我戈弗雷会统率所有军力,与他一起并辔进入君士坦丁堡,绝不食言!”
旁边的来自康思(Cons)城堡的伯爵多多,提醒道,“这件事不能过于鲁莽,关乎与希腊王国的外交,另外是否要等待休(法兰西王弟)、雷蒙德(图卢兹公爵)与罗伯特(诺曼底公爵)一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