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场的爵爷都下意识看着自己的手,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最终所有人都奉高文为行营统帅,有权处死任何失职的人,不光是他自己的将士,也包括理查德这群外援在内。每人都划定了守御围攻区域,其中理查德负责东面;多多伯爵与伯克伯爵带领所属人马,在最西侧监视卡斯塔巴拉;梅洛的红手旅团围住了鲁本野营的西南面,吉麦吉斯旅团和高文骑军围住了北面;守卫者旅团则顺着卡斯塔巴拉城堡两侧河川展开,包围监视这座城堡的其他方面。
这样,鲁本的野营,和卡斯塔巴拉城堡不但被分割,也各自被围困起来。
“我们也挖掘壕沟,竖起叉木和狗脚木!”在高文通知下,所有围城和围营的,不管是塞琉西亚还是阿达纳还是诺曼方,都统一部署运作起来,他们每隔一百二十个安娜尺就掘出个深坑来,外面排上叉木、绳索和铃铛,阻绝敌人越过;再用掘出的泥土,在其侧垒成个塔形土台,在上面同样插入狗脚木或刺桩,每座土台都用五名士兵监守,大军的营帐全部排列在土台和深坑之后的战线上,环绕着鲁本野营排开。
“组织起所有的骑兵,按照中队分开,游走在内外所有山隘和街道上,切断敌人营地所有对外的通道,抓捕敌人的死士和信差,监察预警任何方向赶来的援兵。”
“营地里养上猎犬,每日都顺着封锁线巡逻,搜捕任何漏网之鱼!”
如是,一天又一天过去,鲁本王子觉得脖子上的绳索愈发勒紧了,握着绳索那端的是面目可怕的高文:亚美尼亚人临时搭就的野营当中,只有竖栅、土沟这些简易工事,所有营帐对外,中间围着辎重行李——这原本不过是野战中御敌的权宜之策,但现在除了这里,鲁本哪里都去不了,哪怕是近在咫尺的卡斯塔巴拉堡——因为在整个野营的外围,全都是敌人的营砦、土垒和军队,死死围着,死死的,连只飞鸟都出不去......鲁本对此深信不疑,被围的第一天他就派出十名最精锐的骑手,分路突出去,企图给凡卡城报信,结果当天下午,十名骑手血淋淋的脑袋都悬在高文营地的旗杆上;第三天,鲁本又派出几个信差,没有骑马,有的抱着皮囊泅水,有的顺着灌木爬,结果还没出去半个古里,就全被高文营地的猎犬搜出,脑袋又被砍下来示众;五天后,满脸颓丧胡须的鲁本觉得这样下去必然灭亡(因为他出征时,只携带了半个月的粮食储备),便只能找到了随军的使徒教会修士戈尔潘,央求他当使者,前去和高文和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