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可以说跟着成渊在靖难里几乎朝夕相处,难免烦躁时会说几句话,看了眼朱能道:“俺给忘了。”
看到这一幕,朱棣感慨,还是武将比较好收服,这些读书人让自己太过于头疼。
朱棣走出刑部大门时,还能听见大牢的声音,怒道:“让他们闭嘴!”
刑部侍郎和主事立刻吓得跪在地上磕头道:“陛下恕罪!臣管理不当,臣走罪。”
“行了,回去吧。”朱棣说完带着朱能他们离去。
朱能看朱棣不高兴,便道:“陛下,臣以为该将他们直接杀了,这样岂不是痛快,免得他们惹陛下生气。”
丘福也是武将,不喜欢磨磨唧唧的文人,也赞成朱能的说话。
朱棣看了眼道:“天下士人,俺能杀光?治国不是杀人可以解决的。”
朱能和丘福立刻惊恐道:“陛下,是臣愚钝。”
朱棣道:“罢了罢了,你们怎么都畏畏缩缩。”
治国不听真话怎么成,看了眼低头的丘福和朱能,朱棣道:“你们安排人马将各地的流贼处理掉,尽快让各府县恢复。”
朱棣记起上次成渊说自己有办法安定天下士子心,到底是什么法子,他倒是好奇起来。
没有成渊,刚开国许多事朱棣也觉得有些棘手。
……………………
石室墙上,朱允炆写着诗,成渊细细看着。
朱允炆道:“你这狗官,哪里懂我的诗词。”
谁知成渊笑道:“略懂亿点,诗太过文弱了些,先帝的诗可是句句都露着睥睨天下的气势,你这书画倒是很好。”
朱允炆在诗词字画的上,确是很有一番味道。
“燕贼给了你什么官儿?朕也是很好奇,值得你为他做这么多?你倒是让我想起了我的黄师傅。”
成渊转头:“黄子澄?你当他是为了大义和大明江山,实际他只是为了自己前程,为了留名青史。”
“方孝孺也虚伪,既然他想将周礼恢复,那禅让制他听说过没有,和天下大义民生相比,你们这正统反而显得微不足道。
你也是庶长子,若是皇长孙朱雄英没有薨,哪里轮得到你,说到底你就是运气好,加上满口仁义道德。”
朱允炆气的肺腑都要炸开,庶子这件事是他无力反驳的事情。
“朕是嫡长子!继承大统应当,为国为民,虽然有些许错政,但比他燕贼的谋逆,绰绰有余!”
成渊淡淡一笑:“你是生的好,如果你不是文太子的儿子,恐怕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就是天意,天意懂吗,他燕贼就不是。”朱允炆大笑起来。
“天意也让燕王殿下做了皇帝,你手中那么多的兵马能臣,天意却让你输给了燕王。”
“朕是正统!!”
“行了,自入京这一个月,你这正统两个字说的我耳朵都起了茧子。”
朱允炆怒不可遏的咆哮:“让燕贼来见朕,他不敢,他怕,他心虚。”
“激将法?我不吃你这套。燕王来见了你,只会对你有利。所以这辈子你也就能见见我。
先帝尸骨未寒,仓促下葬,你就迫不及待开始跟着你的几位先生逼死藩王他们,那可是你亲叔,你杀叔就是为国大义。
他杀侄就是大逆不道?建文你还不知道吧,你逼死的十二王叔朱柏,他被我救了,你要见见他吗,问问他被火烧是什么感觉。”
朱允炆大惊失色,“你……朕没有杀他,是他自己点的火,关我何事,他起兵谋逆。”
“只是因为朱柏从小和燕王关系甚好,你便诬陷他,你怕代王妃一家会帮和燕王,也囚禁他。
周王?只是和燕王亲兄弟。那个齐王自己太蠢,跑来找你修府邸,被直接囚禁。你看看,你做的事有仁义吗?”
成渊故意描述朱柏有多惨,朱允炆闭着眼道:“我不想见朱柏。”
“他也不想见你。”成渊故意刺激着朱允炆。
互相怼了几句,成渊只觉得没什么乐子,还不如自己去整整其他的事情有意思,便道:“好好待着吧。”
回到书房时,外面已经天黑。
朱棣前几日说了关于神机营和入阁的事,准备过几日正式安排。
正在这时,石开站在书房外面来禀报:“国公爷,宫里来人传话,安成公主要见你。”
成渊道:“可说了什么事?”
“说是她腿疼不舒服,让国公把药膏带些过去。”石开道。
她什么时候腿疼……成渊道:“我去拿膏药。”
安成殿。
雾气缭绕,浴桶中散满花瓣,水波荡漾下可见洁白动人的四肢。
她放松的靠在浴桶里,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水里,脸上带着潮红,纤手拂过光滑如缎的锁骨,水被带起,花瓣随水波荡向四周时,水滴状的双峰便会突然走了光。
“公主,镇国公在大殿侯着。”wǎānshμ5.ξa
“嗯?。”安成从浴桶起身,纤美的玉足踩在浴凳上,侍女立刻过来帮她梳妆。